公寓。
和新住所一起到来的,还有营养学知识丰富的“生活助理”小周、一位沉默干练、每天负责接送采买和陪同外出的“司机”兼警卫小陈。
以及定期上门体检的专属保健医生。
最开始,姜弄玉和姜父还会有些“受宠若惊”。
他们的生活被安排得井井有条,舒适无忧。
任何合理的、甚至有些不那么合理的需求——比如顾文峰随口一提见过的绝版棋谱,姜弄玉头疼的某个难搞客户。
棋谱第二天,出现在客厅茶几上。
难搞的客户,当天晚上就拍案决定,购买大额保险。
两人的要求,会在最短时间内得到满足。
这更加让他们担忧。
但在那之后半年里的某天,定期回家的女儿姜骄突然“失联”。
留给老两口的,只有一条,“参与国家绝密长期项目,归期不定,勿念,勿寻”的口信。
(姜骄失踪,口信其实是后勤部伪造。)
顾文峰凭着警察的直觉,试图问出点什么。
但得到的永远是标准而温和的回答:
“这是为了保障姜骄同志能心无旁骛地工作,也是国家对她贡献的重视和感谢。
请二老安心生活,就是对姜骄同志最大的支持。”
时间久了,惶恐慢慢沉淀下来。
在两人之中,变成了一种沉重而心照不宣的猜测。
顾文峰的推断,基于他几十年的工作经验,以及处理过的一些涉及牺牲干警家属的善后案例:
规格极高的保密安置、无微不至的生活保障、对相关信息的高度敏感和回避……
这些迹象串联起来,指向一个他不敢深思却又觉得最符合逻辑的结论——
女儿执行的,恐怕是那种有去无回、身份必须绝对隐去的终极任务。
她很可能已经……牺牲了。
国家出于愧疚和补偿,以及对烈士家属的保护,才如此安排他们。
至于那些“项目顺利进行”、“姜骄同志一切安好”的定期通报,不过是善意的谎言。
是为了让他们还能有个念想,不至于彻底崩溃。
他开始在深夜失眠,一根接一根地抽烟,眼神空洞。
性格敏感的他,把这份沉重的“明了”死死压在心底,不敢对性格刚烈的妻子透露半分。
他只能更加沉默。
更加细心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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