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门房说,他们根本没有敲门,上来便……”
小厮话音未落,前路跌跌撞撞的跑来一人,张松还没看清是谁,便听到那人喊道:“他们冲去灵堂了。”
张松只觉着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,脚下更是不敢停,像是踩了风火轮一般冲向灵堂。
可惜,他还是晚来一步,当他跨过门槛的时候,便看到摆在院中已经钉好的棺材盖被扔在一旁,一名女子与一名年轻男子捂着口鼻像是在说什么,灵堂前戴孝的下人均吓得瑟瑟发抖跌坐在地。
这一刻张松突生感悟,后院那些聒噪的女人们若是在此,哪里容来人如此放肆,那些女人向来不懂眉眼高低,眼中只有银钱,都想争做后院主事,这时候若是见有外人逞凶,她们必能化作泼妇,与来人撕扯到一处,拖到他赶来。
可惜,一个被他遗弃的棋子,没人会为她守灵哭丧,若不是为了装装样子,张松倒是想直接埋在后花园,那个将消息传出去的人还没有找到,此刻张松当真是想将那人剁碎了喂狗。
魏然和李昭不用谁介绍,都知道张松来了,二人往后退了几步,远离棺材,松开捂嘴的手,魏然这才扭头看向张松,沉着脸问:“张松,你可知罪?”
张松也是见过大场面的,他这时候想的是撑一撑,或许周维有法子救他,毕竟对面这人只是个推官,若是周维胆大心细,完全不足为虑!
想到这里,他竟是扬着头,义正言辞的道:“小人虽只是一介商贾,却也知晓律法,魏推官擅闯民宅,又擅自打开小女棺木,与挖坟无异,与草菅人命无异!”
“你懂律法?你也知道我是谁,甚好!我还怕你借口不知我是何人,推脱说自己无知。”魏然笑呵呵的说罢扭头看了眼李昭。
李昭看向张松说:“棺材里的人,死了至少十日,尸体已多处开始腐烂,而你却是前日上午才报官……”
“大胆妖女,一派胡言!你可是仵作?你说的话凭何为证?”
“我又不眼瞎!”魏然一副无语的样子:“烂没烂我自己不会看?再说,县衙仵作已被我看押,那份验状是否是真的?他有没有见过尸体?你心里没数?”
“你们,你们官官相护!便是想随意欺凌百姓……”
“哎呀,严重了!”魏然上前两步突然收敛笑容,异常严肃的道:“寻常百姓可不知做外族细作也可赚银钱。”
张松大惊失色,他立刻想到刚才命管家从后门送出的东西。
“没有真凭实据,哪敢来叨扰肃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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