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你不许说我坏话。”
姜负叹气纠正:“那你是不是应该说‘求师傅口下留情,不与顽劣徒儿一般见识’才对?”
少微气恼瞪眼,姜负眯眼一笑,轻点少微鼻尖:“玩笑而已,放心放心,此乃我徒儿大喜之日,为师定不叫你丢人,必然给你撑足了场面。”
待帮姜负收拾妥当,扶她在席垫上跪坐下来,少微退了两步纵观整体,暗觉这师傅的确万分拿得出手,一身雪白之下好似生着一副剔透仙骨。
除了冯珠,申屠夫人与鲁侯也一同来见。
时下礼节谈话多是围案跪坐相对,姜负坐于案后,案前坐着冯家三人,一番真切问候罢,居中而坐的申屠夫人含笑说:“老身虽不得见女君仙容,如此相对,却好似曾在哪里见过。”
姜负一笑:“老夫人这样一说,许是有过什么机缘。”
申屠夫人笑着点头,也并不对这神秘女君的来历多作探究,继而道:“今次前来,是为了向女君道谢,少微孩儿蒙女君收留教导,实为万幸,这份恩情如同再造,还请受家中一拜。”
老夫人抬手俯身,冯珠与鲁侯也要跟从,姜负急忙伸手托住老夫人手臂:“使不得,使不得,二老德行贵重,女公子更是不凡之人,在下正值体虚之际,若强行受下这三拜,恐有一命呜呼之忧。”
她这婉拒说辞格外严重,纵有玩笑成分,对面又哪好再拜,偏她说罢之后,闭眼扶额,似有晕眩之兆,冯珠见状,忙倾身将她扶住:“女君可是尚且不宜久坐?”
少微在心中嘁一声,她熟识姜负作风,一眼便看破其人不过假装,倒有几分趁机近身接触她阿母的用意。
姜负虚弱地反握住冯珠手臂,就近瞻仰天机生母的风采,却也真心实意地道:
“若说道谢,是我该向女公子道谢,我生来有寻觅天机之命在身,若无女公子,便也没有少微,我这份天命也注定落空了。”
姜负眉眼诚挚,看向冯珠面容,道:“我虽看不透女公子今后命数,但女公子乃是不世明珠,如今狂澜已过,之后无论再遇何等风雨,凭女公子心志,想必皆可做到履险若夷,柳暗花明。”
四目相视,原是陌生人,却结下这样的连结,冯珠内心无声触动,点头垂首:“多谢女君嘉言。”
待又相谈道谢一番,顾及姜负身体虚弱,申屠夫人及时提出告辞,只道改日再拜访。
要随阿母上街的少微跟着起身之际,习惯性道:“姜负,我去去便回。”
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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