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置信。
“你们都看我干嘛?我脸上有花?”陈墨疑惑道。
厉鸢嗓子动了动,低声道:“大人,您说的责罚……就是这个?”
“是啊。”陈墨叹息道:“罚俸一级,那可是不少银子呢,都够去教坊司听多少次小曲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厉鸢嘴角微微抽动。
你把差点把世子打死,只是罚了点银子,你还不乐意了?!
裘龙刚凑上前来,好奇道:“陈大人,金公公方才说重新调查蛮奴案和周家案,是什么意思?”
“当然是字面意思了。”陈墨淡淡道:“殿下圣明烛照,发现这两桩案子还有不少疑点,可能涉及到朝中重臣,于是委任我继续彻查……”
裘龙刚越听眼睛越亮,呼吸都急促了几分,迫不及待道:
“陈大人,这次能不能把我也带上?”
“上次周家案我就没赶上,这种立功的机会,陈大人可一定不能忘了属下啊。”
陈墨笑了笑,说道:“行,那这次就由你来带头冲锋。”
“好!”
裘龙刚摩拳擦掌道:“咱们先从哪开始查起?”
陈墨眼底掠过一丝冷意,“蛮奴案是严良所为,自然要从严家开始了。”
……
……
明安街,严府。
府邸大门紧闭,高墙深院一片静谧。
内院卧房中,严令虎趴在床上,后背皮开肉绽、鲜血淋漓,正哎呦哎呦的叫唤个不停。
严沛之负手站在窗前,充耳不闻。
他的正房夫人覃疏坐在床榻边缘,正小心翼翼的给严令虎上药,神色间满是幽怨。
“老爷可真是的,说动家法就动家法,下手也未免太狠了……而且还不让找医者,万一伤到根基可怎么办?”
“嘶——”
严令虎倒吸一口冷气。
覃疏急忙吹了吹,关切道:“弄疼你了吧?娘尽量轻点。”
严令虎瞥了严沛之一眼,小心翼翼道:“娘,这事不怪爹,确实我犯了错,被人抓住了把柄……”
“哼,不过是养了几只蛮奴罢了,又不是什么大事,至于这么上纲上线的吗?”覃疏冷哼道:“说白了,是他在朝堂上吃了瘪,敌党借题发挥而已……自己没本事,还要怪在儿子身上……”
碰!
严沛之猛地一拍窗户,将窗棂都砸碎了几根,缓缓扭过头,眼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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