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把靴子煮了当晚餐。
“你说.”菲尔德突然压低声音,“他们为什么还留着我们?食人魔的粮食储备这么充足吗?”
霍华德刚要回答,矿坑深处突然传来一阵非人的嚎叫。所有俘虏都僵住了,连食人魔守卫都紧张地握紧了武器。最近矿工们总在传说,深坑里有什么东西在改变。
这该死的地方,总能让人精神紧张,最后甚至发疯。
第三天正午,当食人魔首领格鲁多尔宣布要“宴请”人类俘虏时,整个营地陷入了诡异的沉默。
霍华德正蹲在墙角研究自己掌心新长出的半透明鳞片,闻言差点把鳞片揪下来。
“宴宴请?”他干笑着确认,声音比想象中尖细。
“没错!”格鲁多尔拍打着油腻的肚皮,震落几只肥硕的寄生虫,“加尔鲁什大人说你们要当火炮手了!值得庆祝!”
俘虏们交换着惊恐的眼神。在食人魔的字典里,“庆祝”往往和“烧烤大会”是同义词,而人类通常是主菜。
宴会现场比想象中更恐怖——
用整张雷象皮铺就的长桌上摆着某种巨型昆虫的烤腿(还连着倒刺),木桶里盛着冒泡的绿色液体,角落里甚至堆着几具新鲜的裂蹄牛尸体,肠子像装饰彩带般垂下来。
最令人不安的是,餐桌中央摆着一个装饰精美的银盘,大小刚好够躺下一个成年人。
“吃!喝!”格鲁多尔热情地塞给霍华德一条还在抽搐的可能是尾巴的东西。这东西表面覆盖着黏液,每隔几秒就会痉挛性地扭动。
食人魔对食物倒不挑,反正能吞下去的都是好食物。
就今天晚上的,他们眼中已经是无上大餐了。
实在饿的慌,没吃的,他们也不是不会互相打斗吞食。
霍华德盯着手里黏滑的“美食”,突然很庆幸自己浑身散发着比腐肉还冲的臭味。
他小心翼翼咬了一口,顿时理解了为什么兽人打仗不怕死——这玩意吃下去,活着反而更痛苦。
他的味蕾在抗议,但更可怕的是,他的胃居然接受了这种食物。
“敬新战友!”食人魔们举起木桶狂饮,绿色的酒液顺着嘴角流到胸毛上。
霍华德注意到有个食人魔的胸毛正在诡异地蠕动,定睛一看才发现是无数细小的触手。
霍华德假装喝了一口所谓的“酒”,液体刚接触舌头就让他眼前闪过走马灯——这绝对是拿邪能废料酿的!
他的喉管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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