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意被他愈发强势的逼近,弄得几乎要羞晕过去。
她噙着唇,闭目不语。
水下却暗流涌动。
段行止抵在她肩窝处深喘,搂住她的腰,忍不住咬吻她的颈侧。
“可以吗?”他问。
他想现在就和她在一起。
密不可分地在一起。
以此确证,她刚刚对他表白的心意,是真真正正地出自她的本心。
而非同情怜悯。
沈知意也软了身子,靠在浴桶边,仰起脖颈,指尖抓着他的发,羞怯道:“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,也要来吗?”
段行止抬起头,用痴眷的目光描摹她的脸。
低声道:“怎么会什么感觉都没有?”
“我想你。”
“想得快疯了。”
也许,他该让她看看他的渴望,看看那些,因她而生出的磅礴念想。
那些感受,直白、巨量。
分明如此有存在感。
沈知意轻轻叹息,卸了力气,像水中飘扬的一朵栀子花,勾缠枝干。
他们拥在一起。
密不可分地交付自己的真心。
在小小的浴桶中,确认彼此无限广博的爱意。
尽管所有的感官都被麻痹,可他们,还是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对方热烈的欢愉。
充盈,满足,狂喜。
段行止在疼痛和喜悦的交错处,看到沈知意迷离泛红的脸。
“阿意,我爱你。”
他吻住她,像流浪的孩子终于归家,坚定道:“此生不移。”
……
翌日黄昏。
段行止看沈知意仍未醒来,着急又自责。
昨夜他们甚是荒唐。
因着感知被屏蔽的缘故,两人不知疲倦,竟然折腾到天蒙蒙亮还不肯罢休。
到最后。
浴桶裂了。
屏风也被压塌了。
就连榻上红帐,都被扯坏了不少。
章德到了午间的时候,遣人来问过,知道沈知意还在休息,段行止又受了重伤,便叫人不许打扰,只管伺候。
这才让两人在东宫,不至于太尴尬。
段行止醒来的第一件事,便是往自己的伤口处涂抹麻沸散。
沈知意未醒。
他找不到止痛丸药,唯恐她醒来后会疼。
急得太阳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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