蔓延,语气带着几分幸灾乐祸:
“无妨。此时有她那位‘擅长食疗’的随军医师在旁悉心照料,此刻头疼欲裂、无暇他顾的,应该是她自己才对。”
他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戏谑,“我听闻那位医师的醒酒汤,足以让人刻骨铭心,短期内绝不会再想沾染杯中之物。”
贾昇想象了一下,随即又生出几分好奇:“……听你这么一说,有机会我还真想尝尝看,和姬子姐亲手泡的咖啡比起来,哪个更……嗯,更提神醒脑,回味悠长。”
景元失笑摇头,决定不深入探讨这个危险的话题。
他侧头看向贾昇:“说来,今日你倒是没与丹恒和白露一处?”
提起这三人,景元就忍不住想起此前那“惊心动魄”的夜晚——云璃化身豌豆射手饱和轰炸廊桥,怀炎老将军此后看彦卿的眼神就跟防贼似的,充满了某种“带坏我家孙女”的警惕与怨念。
贾昇耸耸肩:“他们俩又偷偷摸摸跑去鳞渊境了,我等会就跟过去瞧瞧。”
景元:“……”
他握着酒壶的手微微一顿,突然觉得这酒可能喝不踏实了。
丹恒自从离开幽囚狱,踏上星海列车后,便一心与持明族的过往划清界限。
如今能让他屡次三番与白露单独前往鳞渊境,除了白露这一层原因外……恐怕也就只有那禁忌的「化龙妙法」了。
贾昇也沉默了片刻,脸上的嬉笑收敛了些,望着远处鳞渊境方向隐约的波光。
“丹恒他……自从在匹诺康尼,得到了一份关于未来的预言后,就一直心事重重的。我虽然给过他保证,说万事有我,船到桥头自然直……但他好像并没被完全安抚到。”
他叹了口气,“那家伙,看着闷不吭声,其实骨子里倔得很,责任心和保护欲都强得吓人。估计是想靠自己,为可能到来的‘万一’,多准备一些底牌吧。”
景元的金眸中掠过一丝复杂,他仰头饮尽壶中残酒,任由那苦涩与醇香在舌尖交织,如同品味着过往的岁月。
“不管是丹枫,还是如今的丹恒啊……”
他声音低沉,“在关乎身边人的事情上,都是如此……执拗。”
贾昇仰头灌了口酒:“上次离开罗浮后,丹恒和我们说了很多……关于丹枫,关于应星,关于……白珩。在你看来,白露,究竟算不算是白珩?”
景元沉默了很久,终于再次开口:“自丹枫动用化龙妙法之后,我内心……确实曾抱有希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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