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下来,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在安静的田里格外清晰:“七月十九,苄嘧磺隆+灵泉水组杂草枯萎率 65%,纯药组 40%,稻苗无药害,叶片挺拔。”写完又去别的地块看,甲草胺组的效果也不错,枯萎率有 55%,就是氰氟草酯组差点,只有 35%,草叶还直挺挺的。
二柱子提着水壶过来,递给苏瑶:“喝口水歇会儿,这太阳晒得人头晕。”苏瑶接过水壶,猛灌了几口,冰凉的泉水顺着喉咙往下滑,才压下了暑气。“明天再看一天,要是效果稳定,就能确定哪种药最好用了。”她望着绿油油的稻苗,心里踏实了不少——这几天的辛苦总算没白费。
可到了第三天一早,苏瑶刚走到田边,脚步突然停住了。
原本整齐的“苄嘧磺隆+灵泉水组”地块里,好几片枯萎的杂草被啄得七零八落,稻苗的嫩叶也缺了口,田埂上还留着几滩灰白的鸟粪,风一吹,能看见稻苗茎秆上的细小伤口。
“这是咋了?”苏瑶心里一紧,快步走进田里,蹲下来捡起片被啄烂的草叶——边缘还带着新鲜的齿痕,是麻雀干的。
她又摸了摸稻苗的伤口,黏糊糊的汁液沾在指尖,心里沉了下去:鸟不仅啄了草,还伤了稻苗。
“苏瑶!不好了!”二柱子也跑来了,看到田里的样子,急得直跺脚,“昨天还好好的,咋一夜就成这样了?是不是药招的鸟?”苏瑶皱着眉,突然想起前几天去镇上农资站,老周跟她闲聊时说的话:“有些除草剂里的成分会让草变甜,麻雀最爱啄,你用的时候可得注意。”
“灵泉水可能把草的甜味放大了。”苏瑶站起身,看着满地狼藉,“鸟啄了带药的草,又去啄稻苗,再这样下去,稻分蘖都要被啄坏了。”张婶提着篮子路过,看到田里的情况,也急了:“要不咱扎个稻草人?我家还有去年的旧棉袄,给稻草人穿上,再戴个草帽,说不定能唬住鸟。”
苏瑶摇头:“上次种玉米扎过稻草人,刚开始还行,过两天鸟就不怕了。”
她盯着田里的鸟粪,突然想起灵泉水的用处——之前用灵泉水改良土壤,能让作物长得更壮,说不定也能改变稻苗的味道,让鸟不喜欢啄。
“二柱子,你跟我回家拿灵泉水和艾草!”苏瑶转身就往村里跑,“张婶,麻烦您帮我看着点别的地块,别再出问题。”张婶赶紧点头:“你放心去,我在这儿守着。”
回到家,苏瑶翻出个大桶,往里面倒了两瓢灵泉水,又按 1:50的比例加了井水,搅拌均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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