糖渣掉在棉袄上也不管。
“找了个会做衣裳的阿姨,说这布做棉袄好看。”陆战野把布递给苏瑶,“她说明天来家里量尺寸。”
苏瑶摸着布料上的碎花,突然想起上辈子结婚时穿的白色婚纱,冷得打颤还要强撑着笑。如今这带着体温的棉布,倒比那身华服暖心得多。
傍晚收工,陆战野在院里劈柴,苏瑶坐在门槛上看。他抡斧头的样子很利落,军绿色的绒衣被汗浸得发深,额角的汗珠掉在冻土上,瞬间凝成小冰晶。
“歇会儿吧。”苏瑶递过毛巾,“明天再劈也不迟。”
陆战野接过毛巾擦脸,水珠顺着下颌线往下掉:“多劈点,办酒席时好烧热水。”他往屋里瞅了眼,“孩子们呢?”
“在写请帖。”苏瑶笑,“陆星辰说要给BJ的林晓寄一张,让她来吃红鸡蛋。”
陆战野把斧头立在墙角,挨着苏瑶坐下:“等开春,咱们回趟老家。”他看着远处的麦田,“我娘总念叨你,说想看看能把药厂办起来的姑娘长啥样。”
苏瑶的手放在肚子上,那里偶尔会轻轻动一下。“带上孩子们一起去。”她靠在陆战野肩上,“让奶奶看看她的重孙子孙女。”
夜里,陆战野在灯下给孩子们削木枪,苏瑶整理设备清单。系统面板上的字还在闪,她突然觉得那些冰冷的机械名词,沾了人间烟火气也变得温暖。
“你说给孩子们起啥名好?”陆战野突然问,手里的刻刀停在木枪上,“要是龙凤胎,得有个像样的名。”
“得带点庄稼气。”苏瑶翻着药书,“你看星辰、宇轩、诗涵,都太文气了。”
陆战野笑:“当初还不是你说,要让孩子们多读书?”他想了想,“叫陆麦囤?陆谷穗?”
苏瑶被逗得直乐:“像囤粮食的。”她指着窗外的麦田,“叫陆青苗吧,不管男女都能用,像麦苗一样往上长。”
陆战野把“青苗”两个字刻在木枪上,笔画歪歪扭扭,倒有股韧劲。“就这么定了。”
第二天一早,做衣裳的刘阿姨来量尺寸。她捏着软尺在苏瑶腰上绕了圈,咂嘴道:“可得放宽点,怀着俩呢。”陆战野在旁边盯着,一个劲说“再宽点,再宽点”,逗得刘阿姨直笑。
陆星辰在旁边写请帖,陆宇轩用红纸剪喜字,剪得像朵花。陆诗涵跟着刘阿姨学针线,把红布条缝在自己的小褂子上。
“娘,你看我像不像小新娘?”陆诗涵转着圈问,红布条在衣角飘。
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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