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,
“我知道你是我父亲暗中资助、寄予厚望的那个落魄小皇子;我知道当年太傅府血流成河那夜,率兵前来‘执行圣旨’的是你,我知道你脑部受创,是在那之后才忆起与我幼时相识的点滴;我更知道,这十年来,你顶着巨大压力,明里暗里搜寻证据,为云氏血诏案翻案,步步为营,如履薄冰……”
她每说一句,萧辰的眸色便深一分,手臂也无意识地收紧,仿佛怕她下一瞬就会消失。他喉结滚动,千言万语堵在胸口,最终只化作一声沉叹:“锦儿,我……”
“嘘——”云锦的指尖抵上他的唇,阻止他未尽的话语。
她顿了顿,话锋陡然一转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蛮与坚定:“但一码归一码。你瞒我之事,桩桩件件,我可还没说原谅你。”
尤其是,瞒着她,让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,对他又爱又恨,挣扎那么久。
萧辰是何等人物,立刻捕捉到她语气中那丝并非真正怨怼的意味,心下稍安,但那句“没原谅”依旧像根小刺,轻轻扎了他一下。
他握住她抵在自己唇上的手,包裹在掌心,低头,额头轻抵着她的,呼吸交融,语气带着诱哄,又有着不容置疑的强势:“那王妃要如何才肯原谅本王?金山银山,奇珍异宝,只要你说,本王便为你取来。”
云锦被他带这无赖的讨好逗得想笑,却又强自忍住,偏过头去,哼了一声:“谁稀罕你的金山银山?我‘锦娘子’富甲一方,不缺那些。”
“那王妃想要什么?”萧辰耐心极好,指尖缠绕着她一缕青丝,慢条斯理地把玩着,目光却灼灼,不离她娇颜半分。
云锦转回头,直视着他深邃的眼眸,一字一句,清晰无比:“萧辰,我要的,从来都很简单。一生一世一双人。若做不到,此刻便放我离去。我的‘千机’算盘和碎玉簪,养得活我自己,也护得住我周全。”
“原来王妃是醋了。”他低笑出声,胸腔震动,带着愉悦的共鸣。
云锦脸颊微红,嗔怒地瞪他:“谁醋了!我是在陈述事实!”
“好,是事实。”萧辰从善如流,手臂却收得更紧,让她柔软的身子紧密贴合着自己,低沉磁性的嗓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,带着滚烫的气息,
“那本王也陈述一个事实。之前那些都是被小皇帝或太后安排入府,但从未入我眼,也未曾在意。本王从未碰过她们分毫,从前不会,今后更不会。”
他抬起手,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微肿的唇瓣,眼神专注而虔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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