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他。”
“然后我就去了他家,还进了屋。”苗根花说着皱了皱眉,“他那屋里,进去就能闻到一股屎尿味,臭得很。赵广平就搁床上躺着,头发跟胡子都老长了,跟要饭的一样。”
“我其实挺害怕的,当时就想跑,可结果被他听到了动静,他就爬起来了。我……没办法,就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关心他几句。”
“谁知道,他突然抱着我就开始哭。然后还……还……”
杨川问:“还干嘛?别磨磨唧唧的。”
“他……扒我裤子,想干那事儿。我……我当时吓坏了,就一把把他给推开了,然后就跑了。”
苗根花说话的时候,周奕一直盯着她脸上表情的变化,从说到进屋之后开始,她脸上厌恶的神情藏都藏不住了。
这说明,她根本不是吓坏了,而是纯粹的生理性厌恶。
因为那时候的赵广平,再也不是她记忆里那个和她钻高粱地的小奶狗了,而是一摊发烂发臭的烂肉。
即便到了今天,她脸上的厌恶嫌疑都还溢于言表,何况当时呢。
赵广平一定是看到了苗根花的表情和眼神,甚至可能苗根花还说过什么伤人的话。
这也是为什么赵广平一个双腿截肢的人,会在一年后毅然决然地选择上吊自杀。
苗根花的态度,就是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周奕深吸了一口气,他替这个年轻人感到不值,但就他这样的情况和状态,或许只有死亡才是他最终的解脱。
“苗根花,所以这就是你说的另一个犯罪动机?你这是打算替赵广平报仇?”周奕冷冷地问,因为他不认为苗根花这样的人会如此“有情有义”。
果然,苗根花心虚地摇了摇头:“不……不是报仇。”
杨川好奇地问:“那是因为什么?”
“因为……”
苗根花犹犹豫豫,周奕却直接插嘴道:“她怕赵广平的冤魂找她索命。”
听到这句话,苗根花顿时跟见了鬼一样看着周奕,嘴唇都发白了,声音颤抖地问: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的?”
周奕一字一顿:“赵广平告诉我的!”
苗根花惊恐地大叫:“不可能,他已经死了,不可能是他告诉你的。”
坏和蠢,并不是选择题。
苗根花确实是个有心机的女人,但她也终究是个农村妇女,迷信思想这东西,是扎根在她骨子里的。
她交代说最近几个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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