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律效力。
“马伟昌是怎么应对的?”李凌龙问。
一旁的张凯举了举手开口道:“领导……这个我有发言权,我姐夫当时就给我打电话摇人了,说那些村民把他堵在车里了,不让他走,他让我赶紧带人过去。”
“你去了吗?”
“去了啊,我当时就带着好几十号人去的,我把我那些兄弟哥们都喊上了。”张凯有些洋洋得意的说,但马上又回过味来了,想起了这是在什么地方,于是又收敛起了表情。
他说自己带人赶过去之后,马伟昌就有了底气,和村民们叫板,说绝对不会认这张字据的,这张字据谁写的让他们找谁去。
后面两边就起了冲突,差点打起来。
张凯说还是那个村长拼命拦着,才没真的打起来。
村长把马伟昌拉到了一边,说这件事他来想想办法,还说这里人都没什么文化,一个个轴得很。
这些话都是事后马伟昌告诉张凯的。
张桂芬说,马伟昌回来后,嘴上骂这群村民都是无赖流氓,自己就算是跟他们拼了也绝不会妥协的。
可他其实心急如焚,因为前期把钱都砸进去了,他也没有回头路了。
这些话,和马伟昌亲口描述的基本接近,除了他没有向周奕他们提及这个字据的事情。
周奕不确定,是因为觉得说这事儿太麻烦简略了,还是什么其他原因。
再后面,就和马伟昌说的差不多了。
甚至还没有马伟昌说的那么详细,因为她说采石场的生意开始之后,马伟昌回家的频率就越来越低了。
“采石场的收益情况,你了解吗?”李凌龙问。
张桂芬摇了摇头:“他一直跟我说挣得不多,但我知道,肯定挣得不少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跟他结婚这么多年了,他啥样我能不知道啊,他这人只要兜里钱一多,人就开始飘,说话那腔调都会变得不一样。那个成语怎么说来着?”张桂芬绞尽脑汁地想,可就是想不出来,“要换我儿子,他就知道了,我们家阳阳学习成绩可好了。”
一提到儿子,张桂芬脸上先是骄傲,但马上就变成了落寞。
也只有这一刻,她才不是那个泼辣彪悍的妇女,而是一个无助的母亲。
所以周向东说得没错,自己真的被马伟昌老实的外表给蒙骗了。
这家伙当时编造自己和苗根花勾搭上的过程,简直堪比一出伦理电视剧了,塑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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