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看着周奕说:“要不周奕说说,你想问哪个?”
“梁支队,我能先看下刘保国和陈耕耘前面做的笔录吗?”
“好,你们跟我来吧。”
三楼有一个办公室,是供梁卫和倪建荣使用的,现在倪建荣不在。
周奕从陈耕耘前述的笔录里,也很快了解到了倪建荣到底是什么情况。
刘保国和陈耕耘笔录的内容逻辑都是一样的。
问他们认不认识徐柳,有没有和这个学生接触过。
刘保国的回答很傲慢,说宏大几万名学生,难道自己个个都应该认识吗?
这种回答明显是带着抵触情绪的,在梁卫再次重申问题后,刘保国说了不认识。
而陈耕耘的回答则很人文关怀,他说自己是直到案发才知道有这么一位同学的,很难过以这种方式认识了她。
然后是不在场证明。
虽然刘保国态度蛮横,但是他的不在场证明却非常清晰,他从二十八到三十号这三天都请了假,请假原因是老两口去省城看望动手术的外孙。
他二十八号上午和爱人坐火车前往的省城,外孙是二十九号一早的手术,手术非常顺利。
原本的计划是自己五月一号坐火车回宏城,他爱人留在省城待一阵子,反正退休了没事干,正好照顾外孙和女儿。
但二十九号的晚上,他突然接到了学校的通知,说三十号下午要临时召开一个校领导层级的会议,因为上级部门发了一些重要的文件,需要进行学习深化,孙校长希望所有人都不要缺席。
所以他三十号上午辞别了家人,由女婿亲自开车送到火车站,然后赶回了宏大参加会议,结果还因为前方修路导致他迟到了一会儿。
其实到这里,刘保国的嫌疑就完全可以排除了,因为他的不在场证明根本造不了假。
但既然有那通电话在,梁卫还是得问清楚。
所以就问他,今年的二月十四号这天,他有没有给什么人打过电话?
刘保国立刻否认。
梁卫随即把那个呼叫记录拿出来给他看,告诉他我们查到二月十四号当天几点几分,你办公室的座机给某个号码打了传呼,这个号码的持有人正是徐柳。
梁卫说,刘保国满腹狐疑地看了看那个号码,然后说自己从来没见过。
梁卫就希望他能够解释一下,那为什么这个号码是从他办公室里打出来的。
因为拨号记录是客观事实,刘保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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