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包庇不可纵容。
“你可知错？”
江攸点头，抬起脸却有些可怜的模样。
枕雪真君：“......”
“为师向来公正，三十戒尺，你可认罚？”
江攸眼泪汪汪的再次点头。
枕雪真君沉默，他薄唇轻启：“那明日清晨便来找我受罚。”
—
沈长棠已经有许久未踏入雎长殿了。
他看着面前宛如谪仙的师尊，垂首行礼。
“师尊。”
他的绿眸却不断瞥向周围，听顾箐深说江攸来雎长殿了，按照师尊的习惯，江攸应该不会像在云华殿一样松懈，怎么不见江攸？
枕雪真君点点头，将沈长棠的小动作尽收眼底，心中微微思量。
“可是再寻江江？”
被戳中心思的沈长棠一顿，他点点头。
“今日唤你来也是为此事，为师年岁大了，不明白你们年轻人喜欢什么，昨日江江说无聊，你今日便带她下山到处逛逛，她最近正在修养身体，封闭了部分五感，你多多照顾着她。”
沈长棠一愣，没想这是会从枕雪真君说出的话，怪不得雎长殿外一丝风雪都不见，原来是为了江江。
临走时又被喊住，只见枕雪真君拿出一把戒尺放在沈长棠手上。
语气平淡的好像在说一件小事。
“你既然要去见江江，索性将她昨日欠下的一并带过去给她。”
沈长棠僵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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