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征调三千人,工期两月,需银……八万两。”
“八万两?!”赵文谦倒吸一口凉气,“还要征调三千人?李振,你这是要把国库掏空吗!”
毛草灵抬手制止了即将爆发的争吵。她转身看向萧景睿:“陛下,臣妾以为,当务之急有三:一,立即拨银五千两、粮三百石,由赵尚书亲自带人前往赈灾,确保百姓有饭吃、有衣穿、有临时住处;二,工部抢修队伍照常施工,但要从附近州县调集工匠,不得再征调秋收劳力;三,八万两加固款项,从本宫的凤栖宫用度中支取。”
此言一出,满殿哗然。
“娘娘不可!”赵文谦第一个跪下,“凤栖宫用度乃皇家体面,岂能挪作工程之用?此例一开,后世效仿,国将不国啊!”
“是啊娘娘!”礼部尚书也出列,“皇家用度关乎国体尊严,万万不可削减!”
就连李振也犹豫道:“娘娘,八万两不是小数目,您……”
“本宫知道八万两不是小数目。”毛草灵的声音依然平静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,“所以本宫已经算过了。凤栖宫今年预算二十万两,其中宫女太监俸禄五万两,日常开销三万两,修缮维护两万两,尚余十万两。拨出八万两,还剩两万两,足够维持到年底。至于体面——”
她顿了顿,目光扫过那些还要劝谏的大臣:“是皇家体面重要,还是百姓性命重要?是凤栖宫的奢华重要,还是南疆百万亩良田的收成重要?诸位大人,你们穿着绫罗绸缎站在这里争论体面时,可曾想过那些泡在洪水里的百姓,今晚睡在哪里?明天吃什么?”
大殿鸦雀无声。
毛草灵走到赵文谦面前,亲手将他扶起:“赵尚书,你管户部十年,精打细算,为朝廷省下不少银子,这些本宫都记在心里。但你要知道,有些钱能省,有些钱不能省。南疆三渠一旦建成,可灌溉百万亩田地,年增粮食百万石,养活十万人。这笔账,不是八十万两银子能衡量的。”
她又看向李振:“李尚书,工程出问题,工部难辞其咎。本宫给你一次机会,亲自去南疆督工。若再出纰漏,数罪并罚。若能按期按质完工,本宫为你请功。”
最后,她走回高台,面对满朝文武:“今日之事,到此为止。赵尚书,本宫给你三天时间,把灾民安置妥当。李尚书,本宫给你十天,把决口堵上。散朝。”
“臣等遵旨!”众臣齐声应道,这一次的声音里,多了几分真正的敬畏。
退朝后,萧景睿握住毛草灵的手,发现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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