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是急病去世,尸身已火化。但按照唐律,若非瘟疫或特殊情况,不得火葬。这其中,必有隐情。”
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毛草灵握紧玉佩,那温润的玉石此刻却像一块冰,寒意从掌心一直传到心里。
“表兄,你怀疑我父亲……还活着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顾慎言摇头,“但如果你想知道真相,这玉佩可能是唯一的线索。灵妹,你在乞儿国已是皇后,手握权柄,或许能查清这件事。”
毛草灵深吸一口气,将玉佩贴身收好:“我明白了。表兄,谢谢你告诉我这些。”
顾慎言看着她,眼中闪过一丝欣慰:“灵妹,你真的长大了。十年前我送你出长安时,你还是个躲在马车里哭的小姑娘。现在……你已经是一国之母,能独当一面了。”
他站起身,走到窗边,望着窗外的暮色:“明日一早,使团就要启程回朝。这一别,恐怕此生再难相见。灵妹,我只有一句话嘱咐你——”
他转身,深深地看着她:“无论你父亲是谁,无论你身世如何,你都是顾灵,是我的表妹,是乞儿国的皇后。过去的就让它过去,你要往前看,过好你现在的日子。”
毛草灵的眼眶又红了。
她起身,走到顾慎言面前,屈膝行了一个大礼:“表兄教诲,灵儿铭记于心。此去路远,望表兄珍重。”
顾慎言扶起她,从怀中又取出一物——是一个小小的锦囊:“这里面,是我这些年在朝中搜集的一些情报,关于‘天机阁’的。”
“天机阁?”毛草灵一愣。
“一个神秘的组织,据说掌控着各国皇室的秘密。”顾慎言将锦囊塞进她手里,“你母亲临终前,曾含糊提到‘天机阁’三个字。我怀疑,你父亲的事,可能与此有关。这锦囊里的东西,或许对你有用。”
毛草灵接过锦囊,入手沉甸甸的,里面似乎不止是纸张。
“表兄,你……”
“别问。”顾慎言抬手止住她的话,“有些事,知道得越少越安全。灵妹,记住,你现在是乞儿国的皇后,你的安危关乎一国社稷。查这些事,一定要暗中进行,切不可张扬。”
毛草灵重重点头:“我记住了。”
暮色渐深,窗外传来使团收拾行装的嘈杂声。
顾慎言送她到门口:“回去吧,陛下该等急了。”
毛草灵走到院中,又回头看他。暮光里,顾慎言站在廊下,青衫布衣,身影萧索,却挺直如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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