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战更加凶悍、更加原始、更加令人遍体生寒的恐怖气势,如同无形的枷锁,从他虬结如铁的躯体上轰然爆发,死死罩定了史文恭!
“史文恭!”武松的声音如同闷雷在黄土地上滚动,带着无边沸腾的战意和一种近乎残忍的快意,“马背上算你鸟狠!现下——”
他狞笑着,向前重重踏出一步,震得脚下尘土微扬,“该轮到某——松松拳脚了!”
话音未落,武松脚下猛地一蹬!坚硬的地面竟被踏出浅坑!
他整个人如同疯魔附体,化作一团卷着血腥气的狂暴飓风!
双拳擂动,朝着那刚刚稳住身形、手中长枪还未及调顺的史文恭,恶狠狠地扑杀过去!
第一拳:虎咆!
武松右臂筋肉坟起如铁,钵盂大的拳头裹着撕裂空气的恶风,如同攻城的大木,直捣史文恭中路胸腹!
这可比不得马背上束手束脚,一身开碑裂石的功夫憋屈了许久!此刻脚踏厚土,借来的力道如同江河倒灌,势不可挡!
史文恭眼神骤然一缩,心知不妙!枪杆子闪电般向下一竖,如同铁匠铺里顶门的粗铁闩,死死横挡在胸前!
“嘭!”一声沉雷也似的闷响,真似擂动了牛皮战鼓!
史文恭只觉一股山崩海啸般的巨力顺着枪杆子猛撞过来,震得他两条膀子酸麻欲裂,五脏六腑都似移了位,气血翻腾着直冲喉头!
脚下再也立不住桩,“蹬蹬蹬”一连倒退三步,每一步都在地上踩出深坑!那杆精钢打造的枪杆“嗡嗡”乱颤,几乎要从他虎口里挣脱出去!
第二拳:裂石!
武松得势岂肯饶人?左拳紧跟着便到,如同抡圆了的开山巨斧,带着一股恶风,横扫史文恭紧攥枪杆的右臂!这一下若砸实了,管教你臂骨寸断!
史文恭亡魂皆冒,急忙沉肩坠肘,枪杆子斜斜向上猛力一撩,试图将这索命的一拳格开!
“铛——!”拳锋擦着冰冷的枪杆掠过,史文恭只觉得右臂被传来的力道如重击一般,剧痛钻心,枪势被硬生生砸偏,胸前门户登时大开!
第三拳、第四拳!武松的双拳彻底化作两团狂舞的死亡风暴!拳风呼啸,刮得人面皮生疼,无形的罡气激荡四溢!
他步法如鬼魅附形,死死贴住史文恭,根本不给他半分喘息、半分拉开距离的机会!那杆长枪的威力,在这贴身肉搏中,十成里去了九成九!
拳如流星赶月,专砸史文恭持枪的手腕、肘弯这些紧要关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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