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意。她莲步轻移,凑到西门庆耳边,一股带着暖香的呵气直钻进西门庆耳蜗里,声音压得极低,却又故意让香菱能隐约听见:“我的爷,您可别看香菱妹子面嫩害羞就小瞧了她。我知道画哪儿绝妙.”
她这话音虽低,也是故意说给香菱厅,直直刺进香菱的耳朵里。
“嗡——!”金莲姐姐这私语!她只觉得一股滚烫的血气“轰”地一下冲上头顶,连脖颈都红透了!那羞臊慌乱,混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感,瞬间攫住了她!
递向西门庆唇边的手指抖得如同风中秋叶,那软糯的柿饼在她指尖颤巍巍地晃动着,几乎要拿捏不住滑落下去,连带着她整个人都像被抽了骨头般发软,几乎站立不稳。
“老…老爷…您…您吃…吃…”香菱的声音抖得不成调子,细若游丝,带着哭腔般的颤音。她努力想把柿饼送到西门庆嘴边,可那手儿抖得厉害,指尖几次险险擦过西门庆的下唇。
西门庆只觉得唇边掠过一片冰凉滑腻的颤抖指尖,再看着眼前这羞窘欲绝、浑身轻颤如同风中娇花的可人儿,心头那点盐引带来的焦灼烦闷,竟被这活色生香的旖旎一幕冲淡了不少。他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,张口一咬咬到香菱手指。
这一触,更是让香菱如同被火炭烫到,“呀”地轻呼一声,猛地缩回手,身子摇摇欲坠,全靠撑着扶手才能站着,一张小脸已是红得滴血,连呼吸都乱了。
第二日。
整个清河县便如同滚油锅里泼进了一瓢冷水,炸开了锅!
西门大官人的绸缎铺今日开张的消息,比那秋后的蚂蚱蹦跶得还快,早早就传遍了四街八巷。
最扎眼的,便是那新漆的、足有三丈宽的楠木门楣之上,高高悬挂着的十几幅泥金洒银、装裱奢华的贺联!寻常百姓何曾见过这等阵仗?那贺联上斗大的字,金灿灿的印,全是清河县明晃晃的招牌,宣示着西门大官人泼天的富贵和通吃黑白两道的手眼!
路过的人,哪怕不识几个字,单看那落款的名头,也惊得舌头吐出来半截,回去添油加醋地一说,更是引得万人空巷,争相来看这清河县百年难遇的奇景!
那绸缎铺所在的东大街,本是清河县最宽阔、最繁华的去处,平日里车水马龙,挑担的、推车的、骑驴的、坐轿的络绎不绝,两旁酒楼、银楼、当铺、生药铺子鳞次栉比,端的是一等一的热闹所在。
可今日,这条往日里能容八辆马车并行的长街,竟被汹涌的人潮塞得满满当当,水泄不通!从街口望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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