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修远看完以后,放下了手里的材料,看向了段军和张志刚:“段所,张队长,这性质太恶劣了,这田震也好,周树军也好,我都不认识,没有任何的个人恩怨,这很明显是冲着破坏县里的乡镇振兴,建设新农示范村政策来的。”
李修远上来就扣上了大帽子,砸玻璃,这是砸玻璃的事情吗?
这是破坏政策。
当然了,同时也是给段军和张志刚两人施压。
“今天上午县长云彦昌同志才来参加了煤林村的揭碑仪式,这晚上就来砸玻璃,这是什么行为?这是赤裸裸的挑衅,破坏全县大局,破坏全县重点工作,阻碍全县新农村建设工作……”
段军和张志刚两人对视一眼,都明白今天晚上的事情麻烦了,一个处理不好,两人都要惹大麻烦。
他们之前没有把云彦昌上午过来这件事联系在一起,只是想着砸玻璃,扔死狗的事情了,但是在上午云彦昌来参加揭碑仪式,还表扬了新农示范村的工作进展,结果晚上指导小组驻村办公室的玻璃就被砸了。
这事情大了。
张志刚就反应慢一点,也明白这事蕴含的政治意义了。
一个处理不好传出去,其他的不说,他们俩都要惹大麻烦的。
毕竟他们是处理这件事的人。
“李镇,您说怎么办?”
“李镇,您给指点一下。”段军和张志刚两人都连忙开口说道,脸上也有些不安了。
心里把田震和周树军骂了八百遍,你什么时候砸玻璃不行,就偏偏在云县长刚来煤林村的当天砸玻璃,这事情传出去,云县长能高兴吗?
李修远点上一根烟看着段军和张志刚:“段所,张队长,你们俩都是老成持重的人,这件事我的想法很简单,主犯,田震和周树军两人必须要确定下来,这事情就是他们指使的,毋庸置疑。
深挖两人的犯罪事实,不要仅限于今天晚上砸玻璃的事情,打牌的事情,这田震纠结一帮人,连指导小组驻村办都敢砸,我相信他干这个事情肯定不是一次了,这是什么性质?这是流氓团伙,必须要把这帮人连根拔起,还煤林村一片晴天。”
段军和张志刚两人对视一眼,明白李修远是什么意思了。
这帽子对对田震和周树军两人来说,当然有些不公平,但对他们俩来说,就有些太友好了,只要是不往政治上扯,李修远不提什么政治,什么全县重点工作。
他们就都不担心,无非是拔除流氓团伙,哪怕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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