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殿之下,少女很是委屈的抽泣着说道:
“臣女不理解,臣女与陛下素未谋面,当初陛下为什么会在谶言中将臣女说成是,往后会祸国乱政的妖女。
莫非陛下未登大位之前,曾在荆州见过臣女?”
少女泪眼带着一丝期盼的看着龙殿上方高大神俊的身影。
别说赵仙罴现在已经是睥睨天下的君王,就算依然是当初那个名震大唐的赵二郎,像武昭这样听闻其种种传说、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,也难免有不动心的。
所以武昭心里怀着一丝期盼,她一个远在荆州常在深闺的少女,会被赵仙罴将名字放在那些谶言当中,还被预言‘进宫随侍两朝皇帝,最后成为皇后、女帝’,那么只有一种可能。
那就是赵仙罴曾经去过荆州,偶然在街上见过她,打听过她的名字。
龙殿上方,赵仙罴神色平静,没有回应。
他对回答这个问题并没有兴趣,只想知道少女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。
十二岁的武昭心头微微感到失落,看起来事情和她想的不一样。
那赵仙罴又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名字、身份,将她说成野心勃勃敢于打破传统理念登基的女帝,用来彰示晋王李治后来的糊涂,和李唐皇室江山社稷的动荡起伏?
微微整理了一下心情,武昭继续说道:
“臣女蒲柳之姿,哪有福分被君王垂怜?
再说臣女即便不懂朝政,也知道后宫不得干政的道理。
所以陛下将臣女说成…说成那种权欲熏心罔顾天地纲常的女子,臣女心中自是委屈的无人可以诉说…”
武昭清丽如凝脂般的脸上泪水簌簌直流,紧接着说起了额头上血色花钿的来源。
“所以今日陛下突然召见臣女进宫,臣女为免这不祥之身,冲撞了皇宫,冲撞陛下大秦之国运,便想用银簪刺进额头,自绝于天地。”
“但后来想到,陛下神武英明,乃旷世英雄,人间不世出之圣仁广德皇帝,大秦帝国亦是前所未有之强大,当千秋万载国运昌隆,又岂会因臣女一个无名之辈,而有所跌宕?”
“于是臣女匆匆处理了额头上的伤口,只想进宫求一个答案,便将上面留残的血迹画成了梅花,以免陛下被臣女的伤残之态惊撞。”
“所以,陛下究竟为何会将臣女一个无名之辈,说成祸国乱政的女子异类,陛下真的不认识臣女吗?”
武昭说完泪眼直直盯着赵仙罴,双肩颤动,满脸的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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