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颔首,沉声道:“这话多半是真的。以羡舞的武功,若不是身中迷药、武功尽失,断无可能乖乖待在那宅院里。对了,你说羡舞的小腿被锁着?”
马云儿重重点头:“是真的。我给琴宝阁送了两年的菜,这两年里,除了去年有个女子被锁过,便只有这位丁女侠了。去年那女子听说是江湖上有名的轻功高手,因不肯屈从嫁给一位官员,后来便没了音讯,有人说她是被暗害了,只是这事是真是假,我也无从知晓。”
龙孝阳的脸色沉了下来:“如此说来,他们定是知晓羡舞武功高强,怕药物制不住她,便用锁链锁了她的腿,防她逃跑。若是羡舞不肯顺从,怕是凶多吉少!”
他攥紧了拳头,转身就要往外走:“我这就去救羡舞!”
“龙少侠且慢!”马云儿急忙拦住他,“我明日一早要往琴宝阁送米,正好缺个帮手搬卸,你不妨扮作我的伙计,我寻个由头,便能把你带进院里。若是此刻贸然闯进去,那宅院守卫森严,你非但救不出丁女侠,反倒会打草惊蛇。”
龙孝阳稍一思忖,便觉这主意稳妥:“好!那就有劳马姑娘了!”
马展飞当即吩咐下人收拾出一间干净的厢房,让龙孝阳歇息。可龙孝阳哪里坐得住?他在屋里踱来踱去,满心都是丁羡舞的安危,只觉每一刻都如坐针毡。他从行囊里取出那柄白玉剑,他用锦布蘸了清水,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剑身,剑刃寒光凛冽,映着他满是焦灼的脸庞。
一夜无眠,天刚蒙蒙亮,外头还泛着淡淡的晨雾,龙孝阳便已立在门口等候。不多时,马云儿牵着一辆马车过来,车辕上摞着几袋沉甸甸的米粮。见他早早等在那里,马云儿忍不住噗嗤一笑,打趣道:“龙少侠,你这般心急,莫不是救出丁女侠后,便要立刻与她拜堂成亲?”
龙孝阳苦笑着摇了摇头,也不辩解,只匆匆将白玉剑和自己的问雨剑裹在粗布下,藏进马车的粮袋缝隙里。
两人赶着马车,沿着青石板路一路行去,不多时,便到了一条潺潺流淌的小河边。一座雕梁画栋的宅院静静立在河岸旁,正是琴宝阁。
龙孝阳抬眼望去,只觉一股清雅的诗情画意扑面而来,却又透着几分说不出的诡谲。那宅院的院墙是用青灰色的条石砌成,墙头爬满了翠绿的藤蔓,开着星星点点的白色小花,看着清雅至极。朱红的大门上镶着黄铜门环,雕琢成缠枝莲的样式,门楣上悬着一块黑檀木牌匾,上书“琴宝阁”三个鎏金大字,字体飘逸灵动,却是名家手笔。门前立着两名身着劲装的护卫,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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