漠:“此事是他先偷袭在前,若要怪罪,便冲我来。只是你们身为一派之主,行事如此狠辣,未免有失名门正派的风范。”
姜占鹰急中生智,迅速扯下身上的衣袍,死死裹住姜占北的断臂处止血,目光怨毒地盯着龙孝阳,冷笑道:“龙孝阳,枉你武功盖世,却不过是个被人蒙在鼓里的蠢货!你真以为丁羡舞对你是一片真心?我告诉你,你们根本不会有好结果!”
龙孝阳心头一震,猛地回头看向丁羡舞,眼中满是疑惑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丁羡舞亦是满脸错愕,上前一步怒视姜占鹰:“你休要胡言乱语!我与孝阳之间的情谊,岂容你在此挑拨!”
“挑拨?”姜占鹰嗤笑一声,目光扫过彩凤,“你们不妨问问她,我为何执意要杀她们?龙少侠,以你的聪慧,难道就没怀疑过,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姑娘,为何会轻易将你们留宿家中?”
龙孝阳的目光落在彩凤身上,眉头紧锁:“彩凤姑娘,起初我确实未曾深思,如今想来,你当日留我们住宿,怕是早有预谋吧?”
彩凤眼含泪水,连连摇头,声音哽咽:“不是的龙哥哥,我……我确实不是随便留你们的,但我绝无恶意!我早知道今日会有人来害我们,可我姐妹俩手无缚鸡之力,正巧看到你们携带佩剑,像是江湖上的侠义之士,便想借你们之力自保,真的没有别的心思!”
“我相信你。”丁羡舞抬手为彩凤擦去眼泪,语气坚定。龙孝阳亦点了点头,未再追问。
可姜占鹰却不肯罢休,继续冷嘲热讽:“笑话!你明知我与我大哥的武功,寻常江湖人根本拦不住,仅凭他们带剑,就敢断定他们能救你?怕是另有所图吧!”
彩凤被他说得脸色惨白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,终于颤声承认:“丁姐姐,龙哥哥,对不起……我确实有私心。我本想让你们引开他们的注意力,然后带着妹妹趁机逃走,甚至……甚至我还想过,你们或许会不敌他们,死在他们剑下……这都是我的错,是我太自私了!”
龙孝阳闻言,却并未动怒,反而温和地笑了笑:“姑娘此举,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和妹妹,人之常情,何错之有?换作是我,或许也会如此。”
“你啊你,龙孝阳,你真是天真得可笑!”姜占鹰见状,笑得愈发讥讽,“你以为她只是自私?告诉你,彩凤和丁羡舞根本就是一伙的,整个局里,只有你一个人被蒙在鼓里!”
“什么?”
龙孝阳猛地瞪大眼睛,猛地回头看向丁羡舞,眼中满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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