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掌门颜面,转身就朝着门外狂奔。
丁羡舞岂会容他逃脱,手腕一翻抽出腰间白玉剑,剑随身走,足尖点地追了出去,清冷的喝声在夜色中响起:“姜占北,哪里走!”
龙孝阳也急忙掀被下床,赤着脚便要追出去相助,可刚跨出房门,眼角余光却瞥见不远处的柴房木门大开着,门内黑漆漆的,像是张着嘴的怪兽。他心头猛地一沉,瞬间想起彩凤姐妹俩还在柴房,莫不是方才的动静惊到了她们?亦或是有其他埋伏?
“不好!”
龙孝阳顾不上追姜占北,只想着彩凤姐妹俩的安危,脚下步伐加快,急匆匆冲进柴房。可屋内除了堆积如山的干柴,哪里有半个人影?墙角那原本捆着姐妹俩的绳索散落在地,显然是两人已自行脱身。
他稍稍松了口气,转念一想,丁羡舞的白玉剑法精妙绝伦,对付姜占北绰绰有余,倒是自己不必多此一举。眼下当务之急,是找到彩凤姐妹,免得她们在这荒郊野外遭遇不测。
龙孝阳转身冲出柴房,双脚在地面轻轻一点,身形便如鸿毛般跃起,稳稳落在屋顶瓦片上。此时天色尚未完全暗透,天边还残留着一抹橘红的余晖,加上清辉遍洒的月光,足以让他将周遭景象尽收眼底。
他极目远眺,只见两道身影朝着不同方向奔去:一侧是丁羡舞提着白玉剑,衣袂翻飞地追着姜占北,两人身影在夜色中快速闪动,不时有金铁交鸣之声传来;另一侧,彩凤正紧紧拉着妹妹的手,脚步踉跄地朝着远处的山林跑去,她背上还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,想来是收拾了些随身物件。奇怪的是,姐妹俩身后空荡荡的,竟没有半个追兵,倒像是单纯在逃命一般。
龙孝阳心中掠过一丝疑惑,却也没多想——许是方才姜占北夜袭的动静吓着了她们,姐妹俩害怕之下才自顾自跑了。他不再迟疑,脚尖在瓦片上轻轻一点,施展开独门的“移步幻影”轻功,身形如一道青烟般追向彩凤姐妹的方向。
这“移步幻影”本就是江湖中顶尖的轻功身法,龙孝阳施展起来更是如鱼得水,不过片刻功夫,便已追上前方的两人。他不欲惊扰姐妹俩,足尖在一棵老槐树的枝干上一点,身形悄无声息地落在粗壮的树桠间,隐在浓密的枝叶后静静观望。
树下,彩凤终于支撑不住,拉着妹妹停了下来。她转过身,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着气,额前的碎发已被汗水浸湿,贴在脸颊上,声音带着明显的疲惫:“累……累死我了……总算是暂时甩开了……”
她那七岁的妹妹早已没了力气,一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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