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具、扩充军屯及安抚新附之民。
十年之内,朝廷不抽分、不调拨,所有款项支出皆直达御前秘书团审批,后续朕也会选派亲信官员专职监管此事。”
朱由校并非是不舍得这些钱粮,毕竟有系统在手,他就有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粮食,但是他不希望大明养成依靠天子私产的惰性。
要塑造一个强大的帝国,一个拥有足够进取心的帝国,就要有足够的造血能力,能够从开拓中获得利益,只有这样,哪怕他百年之后,哪怕没有系统支撑,大明还是那个屹立世界之巅的煌煌大明。
他目光扫过帐中陷入沉吟的群臣,理解他们的迟疑——这般天子带头将开疆拓土之事“投资分利”的模式,于大明而言是头一遭,他们需要时间消化衡量。
“朕虽为天子,内帑亦非取之不尽、用之不竭。”朱由校的声音陡然加重,“此举一来是为弥补内帑消耗,二来是为大明立规矩:开疆拓土当靠自身造血,而非趴在朕的私产上吸血。”
“朝廷可给予政策扶持,可协调人力调度,但钱粮根基,终要靠你们自己筑牢。要学会以战养战,以新取之地供养帝国子民,这才是长久之道。
这番话如醍醐灌顶,彻底打消了众人的后顾之忧。陛下分得清公私界限,立得住长远规矩,这般远见卓识,远超历代守成之君。
孙承宗上前一步躬身道:“陛下为辽东耗尽心力,谋的是百年基业,臣等若不能成事,实无颜面对陛下与天下苍生!”
就在此时,孙传庭拱手出列,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。“陛下,不知此次俘获的两万余后金战俘,及后续北伐所获俘虏,当如何处置?”
朱由校看着眼前这位素来耿直的臣子,心中暗自一笑——往日倒没发现他这般“油滑”,刚议定辽东建设,便急着问战俘处置,分明是怕自己重蹈“杀俘”的旧例,担心劳力白白浪费。
“孙爱卿问得切中要害。”朱由校赞许点头,
“此次俘获的战俘及后续所获,统由朝廷统筹调度。远东都督府可先行挑选年轻体壮、骁勇善战者,编入‘罪罚营’,由我大明将官直接带队,攻城时充作先锋,若能立下战功,可按功减罪;
“剩余人交由布政使司调度,充作开荒、兴修水利的劳动力,由各地卫所分片看管劳作,待三年期满、辽东初见成效后,再视其表现编入户籍或延长期限。
但有一条,严禁官员私占、私放战俘,违者以军法论处,绝不姑息!”
“末将遵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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