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,有些话,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听一听的。”
孟元德端着药碗入内。
他先前在诏狱中受了重刑,本就年迈,一条腿伤得极重,恢复了走路也是跛的。
他稳稳将药碗递给裴泾,抬眼时,四目一对,眼中皆是了然。
裴泾端着药碗,照往常的习惯,自己先喝了一口,才开始喂昭文帝。
不知为何,昭文帝此刻心里十分地不踏实,却还是顺从地张开嘴。
裴泾一勺一勺喂着,声音不高不低,“你从来没打算把天下交给我,对吧?”
昭文帝喝药的动作一顿,茫然地看着他,喂到嘴边的药顺着下巴流到了衣襟上。
裴泾又舀起一勺,吹了吹,继续慢慢说:“你太爱惜自己的羽毛了,总想着在史书上留下个‘仁厚公正’的名声。立我为储?你怕后人戳你脊梁骨,说你动摇国本。”
“而我毕竟是平王的儿子,你不能忍受自己费心抢到手的皇位又拱手还给了别人。”
昭文帝他像是听懂了,又像是全然混沌,大脑仿佛本能地在抗拒这个答案。
裴泾将最后一勺药喂进赵文帝嘴里,直起身,静静地看着对方因震惊和疑惑而微微张大的嘴。
“你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昭文帝问。
药汁顺着昭文帝的嘴角淌下。裴泾伸手用帕子擦了擦,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嘲讽,“一会儿就知道了,好了,把人带进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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