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的马,这雨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,便派了府上的人架马车去宫门口等,免得回来时骑马不方便。
外面的雨淅淅沥沥,姜翡听着雨声,盘算着裴泾回来的时辰。
没过多久,派出去的侍卫便回来了,进屋时脸色十分凝重。
“怎么了?”姜翡立即问。
侍卫回道:“属下到了宫门口,那里情形不对。所有宫门紧闭,任何人不得进出,宫门前守卫也比往日多出一倍。属下打听了一圈,王爷进宫后没多久,宫门就封闭了。”
“那段酒呢?你见到他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侍卫摇头,“段酒也不知所踪。”
姜翡心里开始发慌,略显焦躁地在房中踱了几步。
“他平日里没有带段酒进宫的习惯,留段酒在宫外才能随时接应,今日要么是宫里出了什么事,他情急之下破例带段酒进宫,要么……”
她顿了顿,声音沉了几分,“要么就是段酒在宫外也被控制住了,这两种情况,不论哪一种,对我们来说都十分不利。”
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又大了几分,风卷着雨水簌簌打着窗棱。
闻竹站在一旁,“小姐,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
姜翡默了片刻,“等,现在只能等。宫门紧闭,消息不通,我们现在胡乱插手,只会给他添乱,我在这里等他。”
……
到了午时,裴翊总算醒了。
太医诊治后,庆幸命总算是保住了,只是余毒侵身,需得慢慢拔除调养。
昭文帝本就因彻夜未眠而面色倦怠,见裴翊转醒便放下心来,叮嘱了几句便回去歇息了。
皇后留在崇礼殿照看,遣退了宫人,这才压低声音开口:“这一招实在是险,你真是要吓死母后了。”
“母后,不险怎能成大事。”裴翊喘了口气,眼底却闪过一丝清明的狠厉,“父皇是什么人?他是从夺嫡血路里走出来的,寻常把戏根本瞒不过他,儿臣若是不用这置之死地的法子,怎会让他相信真的有人对我下手?”
“可也不必用这般烈性的毒!”皇后心有余悸,“太医说,再晚半个时辰,就算神仙来了也救不回你!”
裴翊靠在软枕上,气息尚有些虚浮,缓缓道:“正因如此,才显得真实,父皇见惯了阴私手段,若毒不致命,他定会疑心是我自导自演。”
“如今宫里乱成一团,谁都有可能是凶手,唯独不会是我,我躺在这里,就是最好的由头,父皇不会让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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