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答案,小姐已经给我了。”
当夜在登科巷那间烧毁的房中,并不止姜翡一个人,还有江临渊,那个问题,也是为江临渊而问。
“那你相信她的那番话吗?”
江临渊沉默片刻,“本是不信的,可那种时候,她又有什么要撒谎的理由呢。后来我想,或许她说的是真的,这世上或许真有那样匪夷所思的事存在,否则怎能让一个人转瞬间就变得面目全非?”
姜翡捧着茶暖手,“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?”
江临渊喉结滚动了一下,“她已经不是我喜欢的那个人了,我更愿意相信,是另一个恶毒的灵魂占了她的身体,夺走了她,我会按照原计划进行。”
他要让魏辞盈也尝一尝那种滋味。
那种全心全意相信一个人,把一颗心都捧到对方面前,得到的却是狠狠一刀的滋味。他要给魏辞盈生的希望,把他当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连夜里做梦都盼着他带她出去,然后再把她的希望狠狠碾碎。
“好。”姜翡点了点头,正要起身,江临渊忽然叫住她。
“小姐,有件事我一直想问。当初小姐发现我在隐瞒恢复记忆的事,为何没有直接派人拿下我?”
姜翡淡淡的目光落在江临渊身上,“因为我知道你想利用我,我同样想利用你,互相利用罢了。”
江临渊先是一怔,随即笑了起来,眼底的沉郁散了大半,“小姐真是坦荡得让人刮目相看。”
“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。”姜翡说。
江临渊笑意不减,“这世间人心多是迂回曲折,藏着三分话,偏只说三分,临渊多谢小姐的坦诚。”
“好在你自己先跟我坦白了。”
江临渊一怔,随即苦笑了一下。
当初他的坦白,一半是迫于形势,一半也是在相处中,渐渐生了几分不忍欺瞒的念头。
姜翡没再多说,只微微颔首,转身走出了凉亭,留下江临渊一个人,对着满盏的凉茶,沉默了许久。
裴泾在远处的廊庑下等她。
他一身玄服,身姿笔挺如松,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凉亭那边。
见姜翡走来,迈开步子迎了几步,板着个脸道:“方才跟他聊什么?笑得那么开心。”
“我可没对他笑。”姜翡忙说:“是他对我笑来着。”
裴泾眉峰皱紧,“你还跟他说了那么多话。”
他声音不高,却透着满满都不赞同,这几日她嗓子刚好些,大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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