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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外,闻竹耳朵都快凑到门缝里,屏住呼吸听里边的动静,瞬间脑补。
段酒眉梢抽了抽,真不知这丫头怎么养出的这副德行,使劲把人往后拽,低声道:“你再听!小姐也护不住你。”
“就听会儿,”闻竹挣扎着不肯走,“你说王爷会怎么罚?”
“轮得到你操心?”段酒懒得跟她废话,半拖半拽地把人拉到院门口。
结果一回头,九桃还趴在那儿没动,两只眼睛瞪得圆溜溜的。
段酒无奈地叹了口气,倒回去二话不说,把人扛上就走。
床上柔软的锦被姜翡砸得陷下去一块,她借着惯性往后缩了缩,又被裴泾伸手捞了回去。
“省点力气吧。”
裴泾俯身按住她,另一只手扯过床头系帐幔的绸带,利落地将她的手臂缠在了雕花床架上,打了个结实的结。
做完这一切,他才低下头,唇瓣擦过她泛红的耳廓,声音带着几分隐忍的灼热,只说了两个字。
“罚你。”
姜翡被捆得动弹不得,脸颊因挣扎泛起薄红。
那些平日里话本上看过的章节,竟像是活过来一般,被他这两个字勾得争先恐后地涌进脑海里。
捆绑、责罚、床榻间的纠缠……这些字眼带着隐秘的热意,瞬间烧得她脸颊发烫。
被喜欢的人抱在怀里,心底那点悸动竟也跟着悄悄冒了头,连带着呼吸都乱了几分。
裴泾怎会错过她这副模样,看着那抹绯红从她泛红的耳根蔓延到脸颊,再顺着颈线往下,隐没在衣襟深处。
眼底的暗火瞬间被添了把柴,烧得更烈,他手指滑到她衣襟,慢条斯理地扯开。
“我见魏明桢是因为……”
话刚出口,就被他含糊了唇。
这次却不像方才那般急切,而是带着刻意的磨蹭,从她的唇角一路往下,掠过细腻的颈,在她锁骨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。
姜翡吃痛,倒吸一口凉气,“我话还没说完呢,我今天去小院了——”
“不重要。”裴泾打断她,唇往下挪动,“现在,重要的是先罚你。”
他低头看着敞开的衣襟,目光落在那片被中衣遮掩,却依旧能看出弧度的肌肤上,喉结滚了滚。
他抬手抚过衣襟边缘,一点点将那层布料往外拨。
“既是罚,”裴泾声音沙哑得厉害,“自然要依着本王的规矩来。”
话落,他手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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