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人留在府中虽似引狼入室,却也占了主动,总好过放江临渊出去暗中作祟,让人摸不清动向。
……
夜色黑尽,一个人影从偏院摸出去,借着夜色的掩护避开守卫摸出王府。
黑影七弯八拐,最终停在一条僻静的巷子口。
巷子尽头处,一辆马车正静静候在那里,垂落的帘子缝隙透出来一点昏光。
待他走近,车帘被一只素白的手从内掀开。
车内灯火将来人的半边脸照得分明,正是借住在王府的江临渊。
“没人跟着你吧?”魏辞盈问。
江临渊弯腰上了马车,车厢内暖意融融,灯盏悬在车壁,照亮了对面端坐的人。
“我偷偷遛出来的。”江临渊缓了会儿气,朝对面的人笑了笑,道:“王府守卫森严,要出来一趟真不容易,近来我身子不大好了,跑几步就喘气。”
魏辞盈关心的不是这个,“可发现什么了?”
江临渊看她一眼,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巧素白的瓷瓶,放在两人之间的矮几上。
“我在姜如翡房中找到这个。”
素白釉色瓷瓶在灯烛下泛着细腻的光泽,魏辞盈一眼就认出那是她让人藏进姜如翡房中的千机雪。
但她不能表现出来,故作惊讶地凑近道:“这是毒药吗?”
“应该是。”江临渊眼底藏着冷意,“我找人看过了,剧毒无疑,看来,害我的人的确是她。”
魏辞盈垂眸看着瓷瓶,嘴角不动声色地勾了勾。
她费尽心机设了这个局,江临渊果然没让她失望。
“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办?”
江临渊皱着眉,“王府守卫森严,暗卫遍布,我虽已恢复大半功力,即便动起手来也是寡不敌众。更何况姜如翡的吃穿用度都有人仔细查验,我与他们并不亲近,根本没机会下手。”
魏辞盈闻言略有些失望,“难道你就打算这样算了?也是,从鬼门关逃回来已是万幸,姜如翡背靠昭宁王,他们有权有势,你若想保命,只能吃下这哑巴亏,不如趁早远走高飞,或许还能有条活路。”
这话明着是劝,实则是在激将。
“我咽不下这口气!”江临渊握拳,意有所指道:“定要让害我的人生不如死。”
听见这话,魏辞盈只觉后颈一阵凉意倏地窜上来,像有条冰冷的蛇顺着背脊爬过。
真正把江临渊推入鬼门关的人分明是自己,这话让她莫名地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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