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姜府门口也有不少人,如此一来,先前的传言也就不攻自破了,姚氏亲自到门口来接的人,还算客气。”
“她当然得客气,”裴泾把玩着手里的折扇,“若是不懂什么叫客气,本王便亲自上门教教她什么叫真正的客气。”
“王爷放心,已经叮嘱过了。”
段酒说完看着王爷的表情,似是放心,又似乎是难过。
裴泾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折扇,“若非为了她的名节着想,本王也不会舍得让她回去,姜家人不是她的家人,你再安插几个人进去,姜家人谁敢起异心,别怪本王手下不留情。”
段酒应声退下,房中只剩下裴泾。
周围一安静,昨夜的点点滴滴又开始汇聚成溪流,源源不断地流向裴泾的脑海。
原来越是爱重越是不舍得,要不是保留着对她的那份怜惜,他昨夜可能真的会失了心智。
到现在他都还清晰的记得那只手要命的触感,本以为一次就好,谁知药性那般强,一次之后反而火越烧越旺,差点烧没了他的理智,到后来几乎是半哄半骗地央着她帮忙。
可她早上都不说跟他打个招呼就走了,是对他不满意?还是以为他不行?
裴泾闭上眼,缓了缓呼吸。
还好已经把人送回去了,那丫头鬼点子太多,再来两次只怕他得被她给折磨死。
他要明媒正娶,可不能怠慢了她。
想到此处,裴泾起身走出房门,“备车,本王要进宫。”
……
昭文帝已有好些日子没见到裴泾了。
前些日子定远侯和魏明桢相继求见,就为着姜家那女儿的事,闹得昭文帝不胜其烦,好在御史台没有实证不敢随意弹劾,倒是消停了些日子。
裴泾难得恭敬请安,昭文帝脸色稍霁,心里却反倒没底,“这么晚特地进宫,是有什么事?”
“臣要退婚。”
“荒唐!”昭文帝把茶盏重重放,“朕好不容易将定远侯府给安抚下来,你如今再来退婚这么一出,简直是在打定远侯府的脸!”
裴泾这次难得没发火,也没呛声,只道:“臣非姜如翡不娶。”
昭文帝气得胸口发痛,“你堂堂王爷,竟然为了个女子如此不顾大局。”
“大局是上位者需要操心的事。”裴泾淡淡回道:“臣不过是个闲散王爷,只需盯着自己眼前的一亩三分地就行了。”
“你——”昭文帝气结,“先前朕提赐婚,前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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