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暗暗自得,这总找不出错处了吧?句句不提“姜”,句句不离“姜”,我真是人才。
果然,裴泾蹙眉思索。
闻竹没出门,也就是姜翡没出门,稀奇古怪的牌定是那丫头教的,还帮着抄了一卷经,帮谁抄的不言而喻。
等等,谁敢让她抄经?
裴泾看向段酒,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下文,终究是忍不住了,“她给谁抄经?”
段酒偷笑,还闹别扭呢,这不就忍不住了?
“属下不能说那个字。”
裴泾咬牙,“本王准你说了。”
“谢王爷。”段酒清了清嗓子,“姜老夫人身体不适,姜二小姐主动提出为老夫人抄经。”
裴泾嗤笑一声,“就她那个狗爬字,献给佛祖也不怕佛祖能不能看懂。”
“所以是闻竹抄的,”段酒又道:“然后老夫人一高兴,赏了姜二小姐一只手镯。”
“就知道她不白做事。”裴泾笑了笑,那笑容转瞬即逝,脸色又沉了下来。
半晌,段酒听见裴泾幽幽道:“让她走了就别回来,她还真不来了。”
段酒连忙道:“这两日秋雨,姜二小姐没出门。”
“下雨啊。”裴泾望着窗外,点了点头说:“那确实不好出门,容易沾湿鞋和裙子。”
段酒说:“是这个道理。”
次日天色放晴,昭宁王府也无人上门,等到天色黑尽,王府的气氛更压抑了。
与此同时,一个消息已经在京城里悄然传开。
姜府西跨院。
姜翡听完后用力一拍桌子,“好个裴泾!我前脚刚跟他说完我要撮合魏辞盈和江临渊,后脚皇帝就要赐婚,这里头说没他的手笔我绝对不信!”
闻竹虽然指望闹得越大越好,这样就有热闹看了,但是她拿着王府的月钱,还是得帮王爷说几句话的。
“王爷应该不会娶魏辞盈,况且赐婚也是皇上赐,也不是王爷的意思。”
姜翡气得在屋子里来回踱步,裴泾这厮是想断了她完成任务的路吗?
绝对不允许!
“他就是故意的!”姜翡磨了磨牙。
闻竹不嫌事大,凑上去说:“那咱们要不要杀去王府!找王爷质问个清楚?”
“那当……”想起那日从王府离开时裴泾放下的狠话,姜翡话锋立刻一转,“当然不去。”
闻竹失望地跨下肩。
她原想着,按照话本里的发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