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轻了力道,“眼下父亲怀疑她吃里扒外,给裴泾通风报信,只有你能证明她的清白。”
清白?姜翡心说我是来给她泼脏水的,可不是来给她洗白的。
“你快说,她离京前让你替她遮掩,到底跟你说了什么?”
姜翡目光闪躲,“她说她要去找江临渊,江临渊好些日子没和他联系了,她有些担心,便请我替她遮掩,就说我和她一起去上香去了,我只要不出门不被发现,等她回来就好了。”
魏明桢放开她的手,靠坐回去,眼底一片死灰。
太顺了,这段话说得太顺了。
前面短短一句话说得结结巴巴,到了这里却顺得出奇,和魏辞盈的说辞完全一样,更像是提前商量过,背好的词。
魏辞盈不是见江临渊,那就是给裴泾通风报信去了。
魏明桢闭了闭眼又睁开,“辞盈全都说了,你还在替她遮掩。”
姜翡张了张嘴,又垂下眼搅弄着裙子,“她说什么了?”
“她可有跟你提过裴泾?”
姜翡猛地抬头,抬得脖子都咔哒一声,也不知这个表情会不会有点用力过猛的嫌疑。
“果然是为了裴泾。”魏明桢嗓音低落。
姜翡眼中微微一亮,成了。
……
魏辞盈正在被禁足,院门口守了两名定远侯派的侍卫。
魏明桢快步走入魏辞盈院中,一言不发直接推开了房门。
魏辞盈正在绣花,闻声抬起头来,“三哥。”
“出去。”魏明桢在房中站定。
魏辞盈放下绣绷,示意丫鬟们都退下。
待房门关上,她抬眸看向魏明桢:“三哥这是怎么了?脸色这般难看。”
魏明桢攥紧了拳头,冷冷看着她,“魏家家训第一条便是‘忠孝立身,荣辱与共’!父亲含辛茹苦将你养大,教你诗书礼仪,供你吃穿用度,对你宠爱有加,你竟帮着一个外人?”
魏辞盈心下一沉,急切道:“你见过姜如翡了?她跟你说了什么?那个贱人!我早该清楚她没那么简单,三哥你千万不要相信她的话。”
魏明桢眼中闪过一丝痛色,“辞盈,这次我会帮你遮掩下来,不让父亲知晓,算是……”
“算是什么?”魏辞盈看着他冷笑一声,“算是还债吗?”
魏明桢闭了闭眼,“是还债。小时候不慎把你弄丢,欠你的,还了这么多年也该还清了。”
“还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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