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还有昨晚那个梦,脸上又开始烧了起来。
九桃发现异常,“小姐你怎么了?”
姜翡刻意清了清嗓子,“没事。”
她从段酒拿的一千两银子还没花多少,裴泾那一万两更是没动过。
裴泾那狗东西竟敢给她写那样的信,还在梦里那样对她,那她花他的银子怎么了?
“花!必须花他的钱!把他花成穷光蛋。”
暗卫默默缩回了脖子。
看来,王爷把姜二小姐气得不轻啊,不过要把王爷花成穷光蛋只怕难度有些过高,不知道是小姐低估了王爷,还是高估了自己?
……
暑气渐消,河风裹着凉意漫过金缕河畔,岸边茶肆支起竹棚,新烹的茶香混着秋风,茶资低廉,还可尽揽河风秋月,最得文人青睐。
姜翡端着燕窝倚在窗边,听着楼下几名书生闲谈。
从论语章句妙解,聊到先生的新诗作,又聊到邻居家的秘事。
姜翡听得起劲,一坐就是半个时辰,回头时一桌子菜已经被九桃一扫而空。
楼下书生又换了话题,不过却刻意压低了声音,姜翡隐约间听到了昭宁二字。
姜翡一听“昭宁”二字,立刻竖起耳朵,身子都往窗外探了探。
“听说昭宁王这回是看上了定远侯府的小姐,前些日子大张旗鼓地往侯府送礼。”
“嘘,小点声!那位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……”
几个人脑袋凑到一块儿,后面的再也听不见了。
姜翡噔噔噔跑下楼,九桃连忙擦了擦嘴跟上去。
姜翡绕到酒楼后的河边张望一番,总算找到了那桌书生,跑过去一屁股坐在书生们旁边的空桌上。
身后几人仍在闲聊。
“这些日子已经算是消停了,除了前些日子当街杀了个人牙子,这后来不是没闹事了么?”
“哎,也是皇上太过纵容,否则……”
“慎言啊兄台。”另一名书生拍了拍说话人的肩,“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。”
“怕什么!”那人一拍桌,“他昭宁王再嚣张,还能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不成?”
话虽义正言辞,但声音却不大。
姜翡忍不住插嘴:“这位兄台说得对!”
几个书生这才注意到旁边多了位姑娘,都愣住了。
姜翡自来熟地拖着板凳凑过去,“你们继续聊啊,裴泾那厮还干了哪些丧尽天良的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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