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和魏三郎的婚约仍在,眼下好像也没有想退亲的想法是吧?”
说完拿眼睛小心翼翼地注意着裴泾的表情。
裴泾微微眯了眯眼,半晌,他道:“本王明白了。”
段酒一颗心稳稳落到地上,松口气道:“王爷可算是明白一点了,不枉属下煞费苦心。”
话音刚落,就听裴泾道:“小翠真是好手段。”
段酒:“????”
不是,怎么手段又出来了?
段酒一口气差点没上来,瞪圆了眼睛看着自家主子:“王、王爷,您明白什么了?”
裴泾负手踱到窗前,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来,“不过是三百招的其中一招而已,她故意留着婚约不退,兴许是想让本王主动,这是在跟本王玩欲擒故纵的把戏,她觉得好玩,本王陪她玩一遭也无妨。”
段酒手里的茶壶“咣当”一声落回桌上,“属下觉得……”
“还有一种可能,”裴泾又道:“由她出面有损名声,由本王出面就不同了,本王没什么名声。”
段酒心说您倒是还有点自知之明,您也不是没名声,而是全都不是什么好名声。
“那,王爷可要给姜家施压,让他们退婚?”
“你觉得本王开口让姜家退婚会是什么结果?”
段酒思索片刻,“姜大人性子绵软随和,属下看着也不像是有决断的人。”
裴泾扫了段酒一眼,“你直说他软弱便是。”
“那不是姜二小姐父亲么,属下不敢。”
“女儿丢了还能睡得高枕无忧,那种父亲不要也罢。”裴泾说:“你说对了,姜秉实性子软弱,他既不愿得罪本王,也不愿得罪定远侯府,只会一拖再拖。”
段酒点了点头,“那王爷准备如何做?”
“软的不行,”裴泾眼底腾起一抹精光,“那就只能来硬的了,直接抢。”
“抢抢抢,抢啊?”段酒吓得说话都结巴了,“那王王王,王爷不问问姜二小姐的意思?”
“你狗叫什么?”裴泾转过身,理所当然道:“问她做什么,姑娘家都害羞,问她也是嘴硬。她若真对魏三郎有意,为何追着本王跑?若对本王无意,本王那,那什么她的时候又为何不直接动手?”
听王爷这么一分析,段酒也觉得好像是有几分道理,感觉姜二小姐对王爷也并非完全无意。
裴泾越说越觉得自己参透了天机,“还特意嘱咐本王捡银票,这分明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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