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?她跟裴泾岂止说了三句,算上那个隔着帕子的亲吻和喝水的间接接吻,亲都快亲上第三回了!
“施主的脸怎么红了?”
“是吗?”姜翡摸了摸脸颊,“可能是有点热吧。”
裴泾勾起一抹淡笑,又听居士道:“那便开个窗吧。”
他连忙足下一点,轻飘飘地往后掠了三丈有余,刚落地站稳,那扇雕花窗便吱呀一声开了。
姜翡往外一看,顿时愣在原地,“你怎么也来了?”
那语气还挺不客气。
裴泾往前走出几步,“你能来的地方,本王为何不能来?”
“我在拜见居士,你得先排队。”
“可以。”裴泾没进门,停在窗前,“你们先聊,本王可以等。”
姜翡看看里面的居士又看看外面的裴泾,“你在这里杵着我还怎么聊?”
“难不成你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要说?”
“你放……什么厥词?”
裴泾手撑着窗沿,微微俯身,“你方才,是想骂人吧。”
“算了。”姜翡叹了口气,转身对清莲居士行了一礼,“居士,今日叨扰了,我改日再来拜访。”
清莲居士含笑点头,“施主慢走。”
姜翡快步走出草庐,经过裴泾身边时还狠狠瞪了他一眼。
她一离开,好似方才轻松的氛围瞬间被穿堂而过的风裹挟殆尽,整个草庐都随之冷寂下来。
……
离开草庐,姜翡边走边骂,骂着骂着,忽然脚步一顿。
“不对啊。”她摸着下巴自言自语,“那两个人气氛那么诡异,肯定有内情。”
她眼珠一转,蹑手蹑脚地往回走。
想起裴泾惊人的耳力,她干脆脱下绣鞋和净袜,光着脚踩在青石板上,小心翼翼地蹭到窗下。
屋内传来清莲居士的声音。
“他让你来看我,不过是用你来敲打我,你不必大老远跑来。”
姜翡顿时竖起耳朵。
“看来是我多事了。”裴泾的声音冷得像冰,“居士既然并不缺人探望,那我便先行离开了。”
这才听了两句就要走,姜翡提着鞋就要跑,免得被裴泾抓个正着。
刚站起来,就听里面传来一声:“松年!”
姜翡又停下了脚步,她记得书中松年是裴泾的表字,当时看到的时候还觉得怪好听。
能叫出“松年”二字,可见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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