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起来,笑得她肚子疼,作者呀作者,你是怎么写出了这个理解能力零分的活宝。
“你还敢笑?!”
“我怎么不敢?”姜翡稍微缓了缓,“你见过总是气他还能活下来的人吗?”
赵兴邦脸上的表情一下僵住了。
对呀,既然这女人总气裴泾,那裴泾为何不干脆杀了她?
“你在想他为何不杀了我,还能为什么,当然是舍不得呀。”
姜翡继续说:“要是我和魏辞盈掉进水里,他肯定先救魏辞盈,但是如果我和你同时掉进水里,他救我上去之后,定然会将你摁死在里面,让你永远也上不了岸。”
她的表情太自信太镇定,加上那番话让赵兴邦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姜翡又朝她扬了扬手,“解开。”
赵兴邦上前两步,又突然后退,三步并作两步开门走了。
姜翡长吁出一口气,希望别再出什么岔子。
赵兴邦脸色发白地出了房门,院中的几名绑匪立刻站了起来。
没想到这位丞相公子如此不中用,才这么一会儿就完事,之前他们还听见了那女人的笑声,想必把赵兴邦给侮辱得不轻。
矮胖的男人忍不住问:“赵公子这就完……这就要回去了?”
赵兴邦没搭理他,把领头的男人拉到一边,说出了房中发生的事,男人的脸色也彻底沉了下来。
俗话说软的怕硬的,硬的怕横的,横的怕不要命的,不要命的怕疯子。
他们是亡命之徒,但昭宁王是个疯子啊!
他们也是听赵兴邦说定远侯府的魏明桢不足为惧,有他在才敢下手,可赵兴邦之前也没说还有个裴泾!
“现在怎么办?”赵兴邦紧张得声音都在发颤。
男人抬起手,目露凶光,“这女人既然已经认出了你,那就不能再留!”
“啊?”赵兴邦腿都软了。
“如今人已经被我们带来了,横竖已经没办法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,不如……”男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,“做得干净些,谁又能知道是我们干的?”
赵兴邦额头渗出冷汗,嘴唇颤抖着说:“可,可是裴泾……”
男人道:“你用完了给兄弟们尝尝鲜,毕竟他们都还没尝过富家千金的滋味儿,到时候大家就是一根藤上的蚂蚱,谁也不敢背叛谁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赵兴邦迟疑道:“可我也没想杀她呀,我就是想尝个味儿,给她点教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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