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却伸出一只手用帕子捂住了她的口鼻。
姜翡完全没想到对方那么大胆子,大庭广众之下都敢干出这样的事。
不过仔细一想也能理解,街巷挤满了消暑的人,叫卖声、嬉戏声混杂在一起,谁会注意到街角一场转瞬即逝的劫持?
当时她仍保持了三四秒的清醒,下意识挣扎着用腿踢了一下,但很快人就使不上力了,连舌头都是麻木的,浑身无力地被一只手臂揽着往巷口去。
模糊中只看见巷子里停着一辆简陋的马车,接着她就完全失去了意识。
马车还在继续前进,姜翡试着挣脱,可麻绳捆得太紧,一挣扎就在皮肉间反复磨动,疼得她想骂人。
片刻,马车忽然停了下来。
车帘被粗暴地掀开,一股混杂着酒气的汗臭味扑面而来。姜翡立刻屏住呼吸,装作仍在昏迷。
“还没醒?”一个粗哑的男声嘟囔着,“这迷药劲儿可真大。”
另一人嗤笑一声,“那可不,主顾特意嘱咐的,说这姜小姐狡猾得很。”
姜翡只觉天旋地转间被人扛上肩头,过了一会儿似乎是进了个点了灯的屋子,隔着麻布袋的眼前隐隐有了点光亮。
接着还没分辨出这是哪里,就被人扔在了床上。
男人把人扔下就出了门,外头还有几个人等着,翻出干粮递给他一些。
男人咬了一口扔在地上,“还吃个屁的干粮,等主顾来了结清尾款,咱们进城吃香的喝辣的去!”
一旁伙伴提醒,“城门都落锁了,吃香的喝辣的那也是明天的事,先将就着吃吧。”
男人无奈,捡起干粮拍了拍灰,塞进嘴里生硬地嚼着。
过了没多久,远处响起了马蹄声,众人瞬间警惕,等到马蹄声近了,发现那是主顾赵兴邦,这才松开手上的刀。
赵兴邦从马上翻下来,一边小声抱怨,“怎么挑了这么个偏僻的地方,颠得爷屁股疼。”
为首的男人走上前,“这里安全,是咱们自己的地方。”
赵兴邦看了看简陋的屋舍,嫌弃道:“好歹也是本公子的良宵,就这么破地方。”
一个男人立刻笑道:“她是个雏儿,公子您又不是,这地方不一样,不也是别样的感觉嘛,您说是不是?”
“我兄弟不会说话,您多担待。”为首的男人连忙说:“人就在里边,您请。”
赵兴邦“哼”了一声,走出几步,又回过头小声问:“你们没暴露我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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