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还没干。
“怎么回事?”
段酒道:“这人载着九桃在巷子里狂奔,九桃还在哭,属下怀疑他是什么歹人。”
这一脚踹得不轻,府兵到这会儿才缓过劲来,捂着胸口道:“这位爷误会,我是定远侯府的府兵,奉我三公子之命,送这位姑娘回姜府。”
九桃也缓过神来,“是的是的,没错。”
“你确定。”
九桃连连点头。
段酒尴尬收刀,伸手把府兵拽起来,“对不住兄弟,下手重了。”
说着顺手替对方拍了拍衣襟上的尘土,又看向九桃,“你怎么哭哭啼啼的,我还以为你被绑了。”
听到“被绑”两个字,九桃眼泪跟喷泉似的往外冒,“不是我被绑,是我家小姐可能被绑了。”
段酒连忙回头看向裴泾,就见自家王爷眉梢抬了抬,“还有人敢绑她?”
九桃哭得更凶。
裴泾把帘子一挂,“说吧,人怎么丢的,在哪丢的?”
九桃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连忙说了下大致经过,又将发现珍珠耳坠的巷子位置说了。
裴泾听完轻笑一声,“丢下未婚妻不管,只派个府兵送人回去报信,魏明桢还真是会办事。”
府兵当即替自家公子辩解,“回王爷,我家小姐恰巧也失踪了,公子心急如焚也是常理,府上实在抽调不开人手了。”
裴泾微微眯了眯眼,“魏小姐也不见了?”
“是。”府兵说:“小姐的丫鬟和随从发现时被人迷晕在了巷子里。”
九桃的心立刻提起来,之前魏三公子去找魏小姐去了,万一王爷也不管,去救魏小姐的话,那就只能寄希望于回府之后老夫人能出面,派人去找小姐了。
裴泾沉吟片刻,所有人都在等着他发号施令。
少顷,他对那府兵道:“回去告诉魏明桢,人我接手了。”
府兵为难道:“这……三公子吩咐我务必将九桃姑娘送回姜府。”
“就说是本王说的。”裴泾抛给段酒一个眼神,懒洋洋地放下车帘,
段酒会意,二话不说把九桃塞进马车,自己则翻身上马。
车厢内沉香袅袅,九桃局促地缩在角落,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,深吸一口气,鼓起勇气道:“王爷,我家小姐……”
裴泾斜倚在软垫上,“放心,你家小姐命硬得很。”
……
夜色渐浓,往日这个时辰,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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