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的事?”
“记不清了,应该就是孟小娘子他们来了没多久吧。”
“那这狗后来时常回来?”
邵大夫摇摇头:“刚开始没有的,那次我们气急之下打它时下了狠手,这狗记仇的很,而且孟小娘子也不知道怎么训的,能让它跟在身边寸步不离,还是我家闺女瞧见了两回舍不得,自己又找过去孟家,这狗才又时不时回来。”
“我闺女总是偷偷藏东西带去孟家给它,那狗就跟礼尚往来似的,隔三差五就叼些东西送过来,有一回还叼了雁娘子的羊腿肉呢,那大半条羊腿,雁娘子气的拿着棍子追的它满巷子跑。”
江朝渊手落在膝上若有所思,孟宁居然会训犬?
孟植虽不是世家出身,却也家境富裕有些根底,他在刑部侍郎位待了好些年,可孟家的嫡女怎么会这般偏门的东西?
训犬……
江朝渊手指轻敲了敲,他以前在京中好像听人说起过,心头划过道什么,却一时没抓住,他抬眼问:“这狗以前叼回来的都有什么?”
“那可多了,老鼠长虫,肉食杂物,什么都有。”
“书本画册呢?”
邵大夫愣了下,神色瞬间古怪,望向孟宁。
“看什么,我家大人问话呢。”陈钱在旁喝了声。
邵大夫才连忙摇摇头低声道:“那倒是没有。”
江朝渊没有追问此事,只是转了话题:“你说那日是因为那狗撞翻了你的药材,才与孟宁商议赔偿的事,可我观你这铺子并不算宽敞,又临街人来人往,若真有需要阴干的药材,为何不送去后院?”
邵大夫连忙道:“大人有所不知,那药材本就是早上才送来的,我跟人结算药钱时,因着那些药材不便宜,所以全部摊开查看了好坏。”
“我这铺子和后院没有连廊,那几天雨又下的大,我怕不小心淋湿了,索性就直接放在了铺子里,想着晚些时候雨停了再弄去后院的房子里阴干,哪想到就被将军给撞翻了。”
那天将军满身满爪子的泥水闯进来,叼着那账本跟找骨头一样,四处乱窜。
那药娇贵,被踩得毁了大半,邵大夫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心疼。
江朝渊闻言低道:“可真巧……”
“啊?”邵大夫抬头,“大人说什么。”
“没什么,那日给你送药材的人可与你相熟?”
“不认识,他说他是城外八里山的农户,家里有个能辨药的媳妇儿,采了药来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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