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是要传讯,就意味着这奉陵城中肯定还有肃安公府其他余孽,逼不出太子,难道还逼不出他们来?”
“肃安公府勾结阉党谋逆,去将应钟的尸体剖心挖骨,斩断四肢,悬于闹市。”
肃安公府那些余孽若能忍下来,便要叫肃国公府的人日日遭人唾弃,以逆贼之名反复被人鞭尸。
若忍不下来,他们只要有半点动作,以如今城中四处严查,定能将人抓个正着。
“记得送两只见过血的猎犬过去,好叫人知晓这些逆贼的下场。”
吴德贵胃里一阵翻滚,脸色惨白。
原本站在旁边的陈钱他们也是神色难看。
当日他们投奔陈王在京中杀伐时,无人手软,这一路上为追捕太子掠取人命也不在话下,可是杀人不过头点地,那应钟虽与他们敌对也是条铁骨汉子,如今却要辱其尸骨。
刨心挖骨,斩断四肢,又将见过血的猎犬送过去。
这般行径是想干什么,谁都能猜到。
在场无人回话,一时间安静的吓人。
冯辛宏抬眼扬唇:“江大人以为,这法子如何?”
江朝渊大袖卷缠在膝上,遮住了原本落在外间的手,面上眼帘情垂了垂,再开口时,声音疏淡:“王爷大业要紧。”
冯辛宏目不转睛看着他:“那就劳烦江大人了。”
江朝渊袖袍之下,膝上衣料生了些许褶皱:“为了王爷,应当的。”
……
冯辛宏带着人离开之后,陈钱就忍不住急声道:“大人,您真要照着冯辛宏说的做?”
“那应钟虽是逆贼,可人都已经死了,再这般对他尸骨,逼不逼得出肃安公府那些人属下不知道,但咱们靖钺司和大人的名声可就全完了。”
江朝渊眉目平静:“逆臣走狗,有何名声可言。”
“大人!”
陈钱声音大了些,“咱们是投奔了陈王,可识时务者为俊杰,说到底不过是各有选择,陈王若能登基又有谁能置喙?”
“可是朝着应钟尸骨下手却不一样,大人本就背负恶名,如今再做这般事,往后陈王万一得势,为保名声过河拆桥……”
“那也是之后的事,眼下若不表忠心,不等过河,这桥就先塌了。”
江朝渊目光扫过一旁的吴德贵,
“我们本就是半路投诚,陈王又心胸不广,若是引他猜忌,哪怕是无心之失他也会宁杀错不放过。”
拦了想要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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