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钱上前示意那大夫朝外走。
靖钺司的人也跟着退出院内。
雁娘子站在院子里懵了片刻,瞧着转瞬就空荡荡的四周,回过神来叉腰就骂:“得是有毛病吗,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!!”
她还以为要动手来着。
“姑母。”
孟宁袅袅上前,倚门而立,“江大人问完了事情,自然就走了。”
雁娘子回头骂骂咧咧:“我就知道那姓江的不是个好东西,还说什么过来探望的,也不知道打哪儿找来个大夫,半点用没有。”
她风风火火朝着孟宁走过去,想起自己身上还沾了之前宰牲的血,隔着些距离就急停下来,
“你没事吧,他有没有欺负你?”
孟宁细声道:“没事的,不过他知道父亲的事了。”
雁娘子脸色变了变:“那江家……”
“江大人和江家关系不睦,昨日那人还提及说他气死了他祖父,被江家逐出宗族了,他不会为了此事为难我们。”
孟宁安抚,“既然不用瞒着了,姑母,再过些时日就是兄长的祭日了,我能不能买些烛钱祭奠他?”
雁娘子说道:“当然行。”
“谢谢姑母。”
“谢什么谢,你个小白眼狼少给我找点儿事,我就阿弥陀佛了。”
……
江朝渊从孟家出来之后,那大夫就跟他低声说道:
“大人,里头那位公子膝骨应该断了至少月余,原本已经快要长好了,昨日又因磕碰错位重新续了骨,小腿骨也裂了。”
“这般伤势,就算是养好也难彻底痊愈。”
江朝渊问:“他身子如何了?”
那大夫摇摇头:“虚得很,不仅气血不旺,而且先前怕是还因为劳作过度以致伤身。”
“劳作过度?”
“是啊,那位小公子满手的茧子和伤疤,胳膊腿上还有好些地方是被火烧伤过的。”也不知道之前干了多少活。
江朝渊挥挥手,陈钱便取了银子递给那大夫,让人将他送走。
陈钱上前低声道:“今日来过孟家的人都已经查了,没什么问题,唯一和孟宁接触过的那个大夫也底子干净,药铺就在这福来巷口。”
“方才大人在里面时,我也让人去过前面巷中的那些人家,都说这孟家姐弟来了两个半月了,因为伤病不怎么在外走动,不过有几家曾经和孟宁接触过的人都说,她性子极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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