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碰不得的。”
江朝渊低头看着茶壶,揭开盖子瞧见里面泡开的茶叶,已经辨不清楚有什么,他抬眼:“你对她的情况,好像知道的很多?”
“不是小人知道的多,是这整个奉陵城里的大夫就没有不知道的。”
那大夫有些无奈,“这孟小娘子天生体弱,身子娇贵的很,吃不得、碰不得的东西一大堆,她两个多月前来奉陵投奔她姑母,大抵是因为寄人篱下不敢挑剔,所以病发过好几次。”
“她姑母带着她看遍了城中所有的大夫,小人之前也替她诊治过,而且因着她病症特殊,我们好些人还曾辩症过她的避忌之物。”
他们这些人行医多年,也不是没有瞧见过类似的病症,也时有见到身患瘾证、风痹,或是哮疾的。
可是能集所有病症于一身的,也就这么一例。
孟宁的身子虽弱,但也不是那种缠绵病榻,她就是“娇”,只要能避开所有不能吃、不能碰的东西,她人就没有大碍。
可问题是她忌讳的那些,放在丈长的纸上都写不下。
寻常人家根本养不起这祖宗。
江朝渊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情况的人,他思索片刻才问:“今日诱发她病症的是什么?”
“应该是二位大人身上带着的香囊。”
“香囊?可这不是驱蚊的?”
陈钱惊愕低头,他和大人腰间各自挂着个香囊,是县令吴德贵的夫人赠给他们的,概因为他们住进吴家之后,夜里蚊虫太多。
自从挂上这香囊之后便少有蚊虫叮咬,他和大人才随身携带。
大夫点头说道:“这香囊的确是驱蚊的,但里面装着的艾叶、薄荷,还有香薷和雄黄才是驱逐蚊虫的关键。”
“孟小娘子对蒿草、雄黄都有很严重的反应,二位大人的香囊为了效用,这二者的份量放的极重。”
江朝渊闻言眉心轻拢,拨弄了下香囊:“那她现在如何?”
“不太好,小人已经给她施过针,待会儿服了药,过上一两个时辰应该就能醒转,但是怕得躺上几日才能缓过来。”
大夫仔细说了孟宁的病症后,江朝渊又询问了两句,这才让陈钱将人送走。
等行至门前,那大夫迟疑了下,到底还是没忍住回头,
“这位大人,小人虽不知道孟小娘子犯了什么事,但她的身子经不起折腾。”
“她所忌之物太多,且每次发作都会损伤元气,一时半会或许瞧不出来,但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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