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说话间,自觉将怀中账本双手奉于身前。
“这是用来清账的账本,请大人过目。”
陈钱走过去接过账本,低头翻看了一下,然后递给了江朝渊:“大人,的确是与城中几家酒楼的账目,也有裕丰斋的。”
孟宁见江朝渊低头看着账本,解释说道:“今日孙小哥前去拿肉,姑母见好几家的账都挂得多了,便让我来清账,恰好孙小哥是裕丰斋的人,我便与他一同先来了这里。”
“原本听闻掌柜的在忙,民女是想要先去其他几家,但当时突然下了雨,就只能在裕丰斋里逗留,还请大人明鉴。”
她说的坦然,面上也毫无遮掩。
孙三味也是急声解释:“当时孟小娘子是打算走的,是小人瞧见外面下雨了怕她来回跑,所以留她喝茶,想着跟掌柜的通传一声,小人真的没有别的心思。”
二人说的合情合理,而且面对刀剑加身。
若非事先同谋,寻常人也编不出这般缜密的谎言。
江朝渊看向身前的女子,她年岁不大,纤细苍白,似是受了惊吓,虽然竭力镇定,但紧绷着的下颚却能显示她并不如面上冷静。
她人有些瘦弱,露出的手指也格外的白嫩,那绸缎裙裳极为衬她。
“你倒不像是屠户家的。”
像,高门大院养出的贵女。
孟宁眉心轻蹙:“大人说笑。”
“本官从不说笑。”江朝渊双眼疏淡,“虽你刚才的话勉强解释的清楚你为何来此,但本官从不信巧合。”
应钟心存死志,借自己的命断了太子和玉玺所有线索。
他若有此意早在被抓之后就该了结自己,可却一直留着性命,既不是贪生怕死,那就是有什么理由让他不能死。
入奉陵数日他都未动,偏偏今日突然动手。
江朝渊道:“今日那人乃是谋害太子的逆贼,凡与其有关之人皆不能轻纵。”
“那大人想要如何?”
孟宁似被他话说的动气,呼吸都急了些,
“朝廷锁拿逆贼,总要讲究证据,大人说不信巧合,但民女今日来此就只是凑巧,大人若是不信大可让人去查。”
“本官自然会查,来人……”
呼!
江朝渊冷声下令,却突闻对面女子呼吸重了些。
孟宁亦是错愕低头看向自己手背,见上面突生红疹,脸颊也发痒,喉间更是有隐有肿胀遏制呼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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