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的把头说了不少话,想去问问,梁麻子到底跟他们说了什么。
这矿点上的把头姓齐,是一帮豫州人。
被清山队堵地窝子里,一个都没跑到,每个人的金子,都被收缴一空,不仅如此,清山队最本质的任务,是将淘金客撵走,不让他们淘金,他们还是不允许留在矿点上,地窝子和物资,同样被毁。
武阳和赵黎找过去的时候,一帮人也是恼怒不已,齐把头正在商量,让人去山里,找本地人买点物资,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能淘金,他们不想轻易放弃。
看到武阳和赵黎过来,齐把头停下安排,靠了过来,第一句话就是:“我还在奇怪,你们两个矿点上的人,怎么昨天晚上,突然收拾行李就走了,明明矿点上的金子还没有淘完……
我特么已经想到,可能有事情要发生了,昨天晚上都让人把行李收拾好,准备随时跑,结果等了半天,一点动静都没有,心想着半夜三更的,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儿,就让大家伙睡下。
谁知道这帮狗日的清山队,会在早上这种时候过来,我特么这是造的什么孽啊,我们二十多号人,被逼走了至少两公斤的金子,还把老子的地窝子和粮食都给烧了。
你们把头跟清山队的人关系那么好,怎么连你们也跑?”
“齐把头,你可别瞎说,我们什么时候跟清山队的人好了,要是真的好,还会被他们找那么多次麻烦,弄走那么多金子?
这帮狗日的就是豺狼,喂不熟的。我们周哥昨天从铁买克回来,看到桥头的检查点又开始布置了,想着清山队的可能会来,就提前躲避。
再被他们搞下去,今年这半年就白来了,总不能他们要多少给多少吧,我们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,不然,有着地窝子,谁愿意跑到老林子里待着!”
武阳给齐把头递了支烟,问起自己最关心的问题:“齐把头,我看梁麻子跟你说了不少话,都说了些什么?有没有跟我们矿点有关的?”
齐把头把烟点上抽着:“有,问我你们的人去了哪里,我们两个矿点隔得比较近,有什么动静容易看到,我也没办法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,只说你们昨天下午,所有人就收拾行李离开了,我说是顺路走的,进了林子就看不到了,不知道去了哪里……可别怪我啊,我也是被逼的。”
“没事儿!”
武阳摆摆手,跟着又问:“梁麻子还问了什么?”
“他还问知不知道你们手头有多少枪,有几杆五六半。我当然说我不知道,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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