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,女人也觉得三人问题不大,在稍作犹豫后,拿起馍馍和羊肉吃了起来。
开始的时候,她吃得还有些矜持,渐渐地就放开了,变得狼吞虎咽。
周景明给武阳和巴图发了红莲烟,点上慢慢地抽着。
直到女人将那些东西吃完,周景明见她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,出声询问:“还要不要再来点?”
女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。
周景明也不勉强,出声询问:“河道里放置的桦树皮溜槽,是你放的吧?”
女人看了眼山谷中的小河:“是……是我放的!”
“说说吧,你一个女人跑到这种偏远的地方淘金,来了有多长时间了?”
“有三个多月了。”
“三个多月一直在这儿?”
周景明有些不敢相信:“就你一个人,不是跟其他人一起?”
“就我一个人!”
不止是周景明,就连武阳都听得瞪大了眼睛,完全想象不到,一个女人是如何在这种地方待那么长时间的。
不说可能出没的野兽所带来的危险,单是那份枯燥,也不是一般人能轻易扛住的。
但似乎,她说得又不像是假话。
周景明之前转着到处看看,并没有看到更多人活动的痕迹,于是选择了相信:“你说你是偷偷跟着男人来的,那你知不知道你男人去了哪里,叫什么名字,说来听听,等出去了,我或许还能帮你打听打听。”
“我只知道,他去的地方叫哈熊沟……”
“哈熊沟……”
周景明和武阳对视一眼,神色都变得异样起来。
巴图笑着插了句嘴:“这可巧了,我们就是从哈熊沟来的。”
女人听到这话,反而变得疑惑起来。
就这几个月的时间,哈熊沟的死伤的人不少,也不知道这女人所说的男人,有没有在死伤的人里边。
周景明不想惹来更多的麻烦,开始慎重起来,他试探着说:“我们确实是从哈熊沟出来的,你男人叫什么名字,说不定我们认识。”
女人支吾着说:“他……他叫彭援朝。”
这话一出,周景明松了口气,心里反而有些想笑:“彭援朝啊,陇中人,以前进城务工,被人抢了钱,跟人打架,捅了人跑掉,去淘金了。有两年多没回去了,去年年底才回去。
他有个青梅竹马的姑娘,因为掏不出姑娘父母看病的钱,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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