价,一次性要多少,能保我这矿点后面啥事儿没有?你也知道,现在已经进入六月了,还能再干上四个月的样子,就得回老家。”
“要这么谈……也不是不行!你给我十五公斤东西。”
“十五公斤……可以,但我还有个要求,我就想知道,到底是谁在卖我。”
“这个要求就有些过分了。”
“我不觉得过分,就以我的了解,在现在的淘金场,恐怕没有人能一次给你这么多。我就想问一句,相比起你还想罩着的那人,我跟他在你眼里的价值,谁更大。
这个问题,你可以考虑考虑。
狗逼急了跳墙,人逼急了,会干出些什么事儿,想必你也清楚。做人不能这样,一点余地都不留。出来淘金的,哪一个都是把脑袋栓裤腰带上的,我特么都没法混了,那就谁也别想落个好。”
“你这是在逼我?”
“我只是希望你考虑得更周到些,毕竟,我若能好好在这里淘金,我有得赚,你也才有得赚,这种事情,是相互的。
梁哥,说实在的,我姿态已经放得很低,我没有像别的人那样,听说清山队的来了,立马跑掉,你们啥也捞不着,我是主动去找的你们,尽可能地满足你的要求。
像我这样的人,相信在西沟的淘金河谷也不多,而淘金的地方很多,北疆这里行不通,我可以去西海,可以去雪区,可以去东北,不只是这里有金子,全国各地,能淘金的地方不少。
还有,这几年下来,想必梁队长也捞了不少了吧。”
梁麻子眉头越皱越紧,最后死死盯着周景明,周景明也在盯着他,针尖麦芒一般。
眼神中,锋芒碰撞,只差没擦出火花来。
他似乎没想到,周景明会表现出如此强势的一面。
身为清山队队长,他当然知道山里的淘金客鱼龙混杂,凶徒、盲流不少。
周景明能在河谷里混成现在这样,又岂会简单。
听周景明这么一说,梁麻子心里还真有些害怕。
别无其他原因,他们所能做的,顶多就是抓人、轰撵、罚款,硬性的规定就有一条,不能随意开枪伤人。
而淘金客一旦逼急了,那是真敢要命。
何况,周景明两个矿点上,百多号人,他就即使想抓,也没把握能抓走。
并且,如周景明所说,他自己这几年,确实没少捞金子,固然一时捞一时爽,可要真的计较起来,他也绝对讨不到好果子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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