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:“联系过了。城内天地会的兄弟确实有,但大多在底层,根本接触不到城防要害。”
“巡抚庆瑞老奸巨猾,早在延平失守前,就强征了侯官、闽县两地的乡绅大户子弟和良家子组成团练,协助守城,关键城门都由他的亲信和八旗兵把守,外人根本无法靠近。”
赖裕新眼中寒光一闪,恨声道:“庆瑞这个老匹夫!等城破之日,我必亲手剁了他喂狗!”
……
与此同时,福州城内,气氛同样紧张到了极点。
在靠近鼓楼的一处校场,沈玮庆正手握一柄训练用的钢刀,与福州城守协副将毛汝杰进行对练。
刀光闪烁,身影腾挪,沈玮庆招式凌厉,步伐沉稳,竟与久经沙场的毛汝杰打得有来有回。
对练片刻,毛汝杰主动收刀后退,摆了摆手,额角已见汗珠。
他看向对面气息只是稍显急促的沈玮庆,眼中满是惊奇和赞赏:“颂田贤侄,真没想到啊!令尊葆桢公以文名世,翰林清贵,没想到却培养出你这般骁勇的虎子!”
“真是将门虎种,不,是文门出虎子啊!”
他本想说是将门之后,想起沈葆桢是文官,连忙改口。
沈玮庆微微一笑,收刀行礼:“毛军门过奖了。家父前番来信,还严词督促晚生学业,盼我安心备考,来年再战秋闱。”
“这舞刀弄棒,不过是乱世防身,强健体魄罢了,当不得真。”
“诶,颂田此言差矣!”
毛汝杰接过亲兵递来的汗巾,擦着汗,正色道,“此一时彼一时!以往是太平年月,自然是文章经济值钱。可如今长毛肆虐,天下动荡,正是我辈武人建功立业之时!”
“就连那悖逆的石达开,在其妖报上也不得不承认,泰西列强船坚炮利,非武力不足以图存,往后就算平定了内乱,与洋人打交道,终究还是要靠实力说话!”
沈玮庆心中暗笑,毛汝杰这话倒是歪打正着,说中了几分关键。
但他面上不露分毫,只是谦逊地笑了笑,并未接话。
他深知,眼下清廷虽不得不倚重曾国藩、胡林翼等汉族督抚掌兵,但本质上仍是“以文制武”,真正掌握大权的,依旧是那些进士出身的文官大佬。
他若真想走清廷路线,最优选择是去江西父亲沈葆桢处,助其经营,或许能成为下一个胡林翼、骆秉章式的人物。
但是……
自从确认了那位“石达开”统帅的真实身份后,沈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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