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徭薄赋,与民休息”,先争取民心,恢复生产,同时严厉打击投机倒把、囤积居奇的奸商,确保军需民用。
对于工商业,则采取鼓励和保护政策,甚至可以考虑由政府出面,兴办一些急需的军工作坊、被服厂等,逐步建立自己的经济循环。
他将建立根据地的过程,视同一场精密的系统工程。
医疗卫生保障战斗力,军事改革提升战斗力,而稳固的财税和民生,则是维持这一切的根基。
每一步都必须走得稳妥而坚定。
站在统帅府的地图前,秦远的目光越过建宁府,投向了更广阔的福建乃至大海的方向。
他知道,清廷的围剿很快就会到来,留给他梳理内政、夯实基础的时间不会太多。
他必须在这有限的时间里,将建宁府乃至整个福建,打造成一个进可攻、退可守,能够支撑他实现更宏大战略目标的坚实堡垒。
待众将领领命而去,大堂内稍显空旷。
秦远转过身,目光落在一直静立在一旁,未曾多言的一位中年文士身上。
此人面容清癯,三缕长须,虽身着半旧儒衫,却自有一股不卑不亢的气度。
他名叫曾锦谦,是近日才来投效的一名举人。
“曾先生,”
秦远开口,语气平和却带着审视,“我听闻你是举人功名出身,学富五车。如今时局动荡,为何会选择投效于我石达开麾下?须知,在清廷眼中,我可是大逆不道的‘石贼’。”
曾锦谦闻言,不卑不亢地拱手一礼,淡然一笑:“统帅明鉴。锦谦虽一介书生,亦知天下大势。”
“清廷腐朽,民不聊生,非有大气运、大魄力者不能拯之。”
“统帅能于天京变乱中全身而退,更于旬月之间由浙入闽,连克州府,整顿军务,安抚百姓,所行所言,皆显雄主之姿。”
“锦谦认为,统帅乃可得天下之人。”
“今日得闻统帅安民理财之宏论,更觉庆幸,未投错明主。”
秦远听着这番不无恭维却又切中要害的回答,心中明了。
乱世之中,有识之士都在寻找出路,曾国藩幕府聚集了大量人才,自己这边,张遂谋是,眼前这位曾锦谦亦然。
只是,一个举人功名的士子主动投效“反贼”,其心性、动机,仍需观察。
忠诚,光靠说是没用的,需要在事上磨,在实践中考验。
他心中一动,想到了一个既能发挥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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