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陈易,眼底满是急切,
宗门如今太需要高阶精品资源来稳住局面,陈易的话无疑是绝境中的一线希望,她必须确认这话的真实性。
一旁的平冬恰好低头,将月清秋抓着陈易手臂的画面看得一清二楚。
他心头猛地一跳,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蛰了一下,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攥紧,指节泛白。
与月清秋相处过百年的他,比谁都清楚这位仙子的性子:
高冷端庄,素来与男修保持着距离,别说主动靠近,就连寻常寒暄都带着疏离。
他自己更是有几十年未曾碰过她的手,可如今,她竟主动抓住了陈易这个外来供奉的手臂?
平冬喉间像是堵了一团湿棉,连呼吸都带着滞涩,心底翻涌的妒意与怒意几乎要冲破胸膛。
他极力控制着指甲想要抓破掌心的冲动,强行将那股怒意压回心底,
甚至,连过多的情绪波动都不敢表现出来。
他自己如今的身份,不过是陈易门下的一个学徒,半点置喙的资格都没有,
此情此景,只能低头将所有情绪藏在眼底深处。
【隐忍。】
【先苟住发育,待我重新结婴之后,必让清秋重新跪在我仙袍之下!】
平冬在心底反复自我安抚。
他抬眼偷瞥,见陈供奉面上依旧反应平淡,月清秋也已悄然收回手,垂在身侧的指尖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,这才悄悄松了口气,紧绷的脊背微微放松了些许。
【嗯,定是清秋这几年扛着宗门压力太大,才失了矜持。】
他在心底强行为月清秋的举动找补,眼底掠过一丝自欺的笃定,
【看来我当年结婴失败,给她带来的压力实在太大,让她连平日的高冷端庄都不见了!
不行,我必须更快提升修为,早日为她分忧——一个宗门,岂能长久指望一个外来的供奉撑场面?】
平冬这番情绪起伏藏得极好,垂首站在一旁,只偶尔指尖微动,外人全然看不出他心中的波澜。
陈易将月清秋的激动看在眼里,唇角依旧噙着淡笑,指尖轻轻叩了叩身前的玉案,语气从容不迫:
“不敢说有百分百把握,但陈某有五成把握能成。
当然,若是这些高阶材料对宗门来讲太过困难,便当陈某没提过此事,一切都由月仙子你来把控就好。”
他话语温和,既不刻意邀功,也不勉强宗门,始终保持着淡然的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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