戈,你说这次魏导在戛纳能拿奖吗?”吐掉嘴里的沙子后,张易谋问陈铠戈。
陈铠戈抹掉了墨镜上的沙尘:“我觉得应该能拿奖。”
张易谋咧着嘴:“你也这么觉得是吧!”
陈铠戈分析道:“魏明在国际上毕竟是有一定影响力的作家,而且电影拍的确实有很多可取之处,应该会给一个鼓励奖。”
“怎么才是鼓励奖啊?”张易谋梗着脖子问,明显不服。
陈铠戈高深莫测地摇摇头:“老张你还是偏安一隅,对国外的信息了解的不够多,这次戛纳可以说是大师云集,今年老塔都去了,还有《出租车司机》的斯科塞斯,日本的大岛渚、今村昌平,光是以前拿过金棕榈的就不止一个,这些电影咱们上学的时候都看过,多深刻啊,那光影,那构图,而《放羊班》我觉得处理的过于温情化了,深度上略显不足。”
张易谋被陈铠戈说的有些恍惚,真是如此吗?可世上还有什么比一个绝望求死的人最终选择活着还有深度的?
他觉得魏老师起码能拿一个评审团奖吧,这种生命力旺盛的电影肯定能至少打动一个评委吧?
两人聊着聊着,看到不远处平地起了一堆建筑物,这里原本是明清时期的军事要塞,后来也有人在这里居住生活,现在倒是荒废了,只留下一堆无法住人的土木建筑。
陈铠戈:“镇北堡应该就是这里了。”
前面还有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,张易谋上前搭话。
“请问是广西电影制片厂的同志吗?”
“哦,不不不,我只是一个作家,”对方推了推眼镜,并自我介绍,“我叫张贤亮,来此处采风的。”
张易谋:“哦哦哦,我听说您,《邢老汉和狗》是你写的吧!”
陈铠戈:“还有《龙钟》《河的子孙》。”
陈铠戈阅读量很丰富,对张贤亮的作品如数家珍,虽然现在西北军团里最耀眼的是路遥,但远在银川的张贤亮也不逊风骚,哪怕被魏明抢走了知名度最高的《牧马人》,如今仍是宁夏文坛的一号种子。
于是三人一起进去探访《一个和八个》剧组。
“两位也是拍电影,那有什么作品吗?”张贤亮问。
陈铠戈虽然觉得《放羊班》顶多得一个鼓励奖,但不妨碍他为之自豪,嘴角勾起:“电影《放羊班的春天》知道吧。”
“当然了,在戛纳电影节勇夺四项大奖,并且拿到了最重量级的金棕榈大奖,狠狠地为中国电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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